己身上的。
他猛然拉住缰绳,马儿前蹄腾空,长长嘶鸣一声过后,停在了王府门前。
侍卫们闻言,纷纷往后退去。
萧明彻解了自己的外袍,飞快将沈雨燃裹住,几乎是抱着她从马背上跃了下来,抱着她往琅嬅宫飞奔而去。
他的衣袍宽大,将沈雨燃手脚裹得严实,根本动弹不得。
沈雨燃越发地难受,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听着她的哭声,萧明彻心疼不已。
“主子。”德子见萧明彻飞奔而来,忙上前迎道。
“叫白驷滚过来。”
丢下这句话,萧明彻便进了寝宫。
沈雨燃的脸庞红得似猪肝一般,身上乱窜的药力折磨得她半死不活,一双眼睛里充盈着的泪水。
萧明彻把她安置在榻上,轻声安慰道:“燃燃,马上就没事了。”
沈雨燃从他的外袍里挣扎出来,扑到他怀中。
“燃燃。”
她的身上只剩下衣,温香软玉紧紧贴着他,令他脊背紧绷。
她是沈雨燃,纵然身上落着红疹,也能轻易地挑起他心中的火苗。
明知道此刻的她不对劲,依然舍不得将她推开。
沈雨燃原本眼泪汪汪,感受到他的回应,得意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望见她这个眼神,萧明彻的心忽而化成了一滩水。
他捧着她的脸,鼻间呼出的气息越发浓重。
“燃燃,大夫马上来了,你不会有事的。”
沈雨燃恳求道:“我不,我不要大夫,我要你!”
萧明彻狠着心肠,死死按住她的双手,任凭沈雨燃又哭又喊,也不松开。
药性相冲,不知会有多凶险。
必须确定她的安危。
德子进了寝殿,听到殿内的动静,站在屏风后头,不敢往前。
白驷站在他的后边,脸上并没有半分意外。
容蕊添的药与玉容白石膏的药性相冲,没有性命之忧,但却有强烈的催情效用。
“走吧。”白驷低声道。
德子却有些犹豫。
毕竟,主子进门之前的旨意是,把白驷带过来。
犹豫片刻,德子提高了声量:“主子,白驷到了。”
是了,心里却紧张得很。要是师父长乐在,肯定能猜到主子的心思吧。
“白驷,怎么回事?”屋子里萧明彻的声音有些喑哑。
“老夫已经告诉殿下了,那女大夫添的药跟玉容白石膏药性相冲。”
“那她会怎样?”
“就像现在这样。”
“不会伤身?”
“不会伤身,药劲儿过去了就过去了……”到这里,白驷嘿嘿笑了两声,“殿下顺其自然就行。”
“滚。”
德子长松了一口气,拉着白驷飞快地退了出去,心地将琅嬅宫的宫门带上。
没有性命之忧。
萧明彻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了地。
顺其自然?
沈雨燃跪坐在榻上,两只手腕都被他扣住,眸中全是眼泪,近乎哀求地看着他。阅宝书屋
“萧明彻。”她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萧明彻,我要!”
顺其自然?
萧明彻的手指猛然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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