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现在倒是巴不得,沈鹿溪连房子都不想要,想退还给他,这样的话,他还能名正言顺的跟她见上两面。
就怕她想到这一点,什么都不再理不再过问。
忽然就好想把自己灌醉,或许醉了,梦里,沈鹿溪就又回来了。
他拿过手机,翻出邵九亭的号码,拨了过去。
听沈时砚想喝酒,邵九亭很快攒了个局,大家都很积极踊跃,沈时砚到的时候,包厢里己经坐了十多号人。
过去大半年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沈家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何家更是变得穷途末路,这些是因为什么,虽然沈时砚从来没有对外过,可圈子里的人都清楚,这是沈时砚和陆家联合打压的结果。
沈时砚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把沈家都打压到现在这种惨状,那自然是其他人不敢得罪的,更是其他人要讨好巴结的对象。
主角到了,大家你一句“砚哥”,他一句“二少爷”,态度好不恭敬,酒更是一杯接着一杯的敬。
沈时砚今天原本就是来买醉的,自然是来者不拒。
只是可怜,他酒量实在是太好了,好像怎么也醉不了。
几个时后,大家陪着他不知道喝了多少,他终于倒进了沙发里,抬手遮住眼睛,一动也不动了。
这应该是醉了吧?
正当邵九亭想要去喊他的时候,包厢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陆羽棠走了进来。
看到半倒在沙发上遮着双眼的沈时砚,她眼底划过一抹浓浓狡黠的笑。
还没有倒下的人看到她,都起身笑着跟她打招呼。
比起从前来,陆羽棠的身份更是水涨船高,毕竟沈家落败,陆家就是最大利益获得者,原本就跟沈家齐头并进的位列晋洲第一豪门的陆家,如今无疑是妥妥稳坐晋洲第一豪门的位置了。
陆羽棠这位陆家的大姐,从前就是人人巴结奉承,如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不过,陆羽棠今天可没心情理别人,她首接就走到了沈时砚的面前,亲亲昵昵的喊了几声“老公”,见沈时砚都没有什么反应,就首接叫薛三和自己的保镖一起,扶着沈时砚离开了。
几乎是一上车,陆羽棠就将车厢的挡板降了下来,将前后车厢隔开,然后有些迫切的去解开沈时砚的皮带扣和裤头,将手往里面钻。
只不过,她的手还没有钻进去,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掌给一把握住,制止了。
陆羽棠一惊,猛地抬头看去,就见此刻的沈时砚睁大着双眼,正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黑眸里翻滚的乌云就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般,格外的骇人。
对上他的双眼,陆羽棠浑身一个激灵,吓得下意识的抽回了手,往后闪了闪,脱口道,“你......你没喝我给你下的药?”
“呵!”沈时砚黑眸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刺穿似的,森森一笑,抬手又升起挡板,同时冷喝一声,“停车。”
前面的司机被他吓到,赶紧就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
还没等车停稳,沈时砚就推开车门下车。
陆羽棠反应过来,立马扑过去扒拉住他的衣服,“沈时砚,你去哪?我给你下的药你明明喝了,你喝了对不对?”
这几天,她越想越不对,那天清晨,沈时砚明明就那个了,可为什么她碰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他就是不行。
所以,她再次想到了用药。
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让她和沈时砚变成真夫妻,她都愿意尝试。
所以,她找人弄到了最烈的药,她就不信,在药性的作用下,沈时砚能毫无反应。
沈时砚的忍耐,己经到了极限,他毫不怜惜,回头用力一把甩开了陆羽棠,而后朝后面自己的车走去。
后面,薛三看到下车来脚步踉跄的沈时砚,赶紧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