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了,东方白那个伙子我也喜欢,他种菜种的好。是个踏实的伙子。”
刘福贵摇了摇头:“你就是太急了,你看看村子里,急着结婚的那些不都后悔了?”
“不能够急,女孩子年轻,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呢。天天在家里待着,这是浪费了自己的青春。”
李桂花纳罕:“你最近是怎么了?你怎么懂的那么多?你去跟哪些老头老太太交流了是不?”
“我不是早上去公园散步吗?那边有人跳广场舞,很多老太太闲聊,我就去听了听,现在观念都不同了,男女平等,都讲究要搞事业嘞。”
李桂花翻了个白眼:“你少出去听一些有的没的。”
刘福贵邀请:“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听听,你听听就知道了。”
林墨大早上起来,发现爷爷奶奶都不在家里。
她有些疑惑,去吃了个馒头喝了一碗海带排骨汤。
南宫遥有事情,不在家里,早早也出去了。
张嫂把孩子收拾好了之后,就在顶楼晾衣服。
林墨一个人在家里,抱着孩子玩了一会儿,把剧本打印出来靠着有太阳的地方靠着躺椅在看。至于孩子,搁在推车里,倒也安静。
过了一会儿,林墨正在背台词,孩子突然嗷呜一声哭了。
林墨吓了一跳,赶紧把安安抱起来看了看,孩子哭的可伤心了。
林墨手足无措:“安安怎么了?恩?乖乖,别哭别哭。”
安安手舞足蹈着,呜呜的哭的更伤心了。
林墨扫了一眼,看到院子里站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都是她认识的。
林墨的眉头一皱,警惕道:“你们怎么来了?把我孩子都吓哭了。”
秦颂一身中山装,藏青色的衣服,显得他更加的冷漠内敛,他尖尖的眉梢带着几分薄怒,一只手负在身后,眉宇间压着乌云。
林墨护着安安,“关你们什么事情?”
她尤其是厌恶这个男人,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竟然在她身上纹了一个字,她为了拍戏,还想办法去洗了纹身。
她一看到秦颂,就想到自己洗纹身的时候,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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