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姜延佐聚集了所有律师,包括后加入的乔柯,连他自己在内,一共十人,准备研究一下诉讼内容。
费辛给景郁的信息较少,只涉及到了谋杀。
目前没有直接证据。
也有不在场证明。
这就是分分钟搞定的事儿。
姜延佐心里有底儿了,也有心情使唤姜刚泡茶,备餐,他再从包里拿出几袋输液药,挂起来,给自己扎针,输液。
因着裴广岫一心想拉他给学生们当活教材,他这感染的锥虫病一直没好利索。
师父不心疼,那就自己疼自己吧。
好在他也学过医,不太苛责的,还学的挺好。
最起码能开药,能扎针,这点病还真难不倒他。
姜延佐闭目养神,安静输液,耳边听到南宫融的声音,了句什么,他以为是听错了,“嗯?”
“这案子涉及的多,也很复杂,没办法引渡,最好不要留下案底,尽量按无罪辩诉,我把当地的律法发给你们,再熟悉一遍……”
南宫融话时,秘书已经将打印好的文件逐一分发给每个人。
姜延佐看着那堪比山的一大摞文件……
他急忙坐起来,挨个翻了翻,物权法、债务法、金融法……涉及的太多了,粗略估算,指控谋杀已经算是最不起眼了!
这祖宗是捅了大篓子啊。
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姜延佐,还是十分吃惊,唐洛不好好当医生,这都干了些什么。
“有极大几率谋杀指控不成立,但是,其他的指控,却都已有证据,对方还能污点证人,这就很棘手,大家要做足准备。”
出发的急,南宫融联系不上唐洛,只从以前的旧关系,打听出是伊藤在从中作梗。
关系到的两位死者,还正好是伊藤的丈夫和儿子。
血海深仇,伊藤绝不会善罢甘休。
确实如此,现在的伊藤已经气红眼了,不顾身上被狗咬的伤,一刻不停的联系人,动用手上一切可活动的人脉、关系、势死要让唐洛身败名裂,牢底坐穿!
“死,太便宜她了,我要她一点一点受尽折磨屈辱,往后的每一天,她只能生不如死!”
伊藤愤恨的瞠目欲裂,理智思绪早就崩塌了,现在唯一能支撑她下去的只剩仇恨。
她不能让丈夫和儿子白死,更不会让大儿子在东京无辜受诬陷!
想到这里,伊藤还得分神抽出精力替大儿子打点,周旋。
连续打了很久的电话,提示电量过低。
伊藤递了秘书一眼,秘书急忙又拿出一部手机交给她。
“那个……”秘书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
伊藤正忙着,无心理睬。
直到她挂了电话,看到手机里的未读消息,顿时脸色大变。
家里出事,局长亲批休假的消息她之前就收到了,却不料,代理人选已经就职,手机里,铺天盖地的都是这消息,还让她尽快安排秘书做交接工作。
这阵仗,哪里像是个代理?
分明就是下一任委员长!
狐假虎威,背后没有局长撑腰,区区一个新上来的代理敢吗?
局长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明面上是‘休假’实际上就是‘卸任’。
伊藤冷笑一声,想她在WOS十几年,根深蒂固,想让她乖乖腾地方?休想!
“你看着我干什么?觉得我好笑?!”伊藤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秘书就成了出气筒。
“蠢货!”伊藤狠甩了秘书一巴掌,“还轮不到你这种货色笑话我的地步!滚出去!”
秘书捂着脸,看着这个气绝的近乎疯癫的女人,果断快走了。
另一边。
天明时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在与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