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雅特装作没看见,他不想平白无故出手挑战充满了未知数的敌人。
至少他目前还没搞懂刚才那个白袍人接下尤里乌斯攻击的原理。
若是有施法和魔力流动还好解释。
这说明对方使用了回避或防御甚至免疫类的道具。
可是目前来看,对方的防御手段并不像这些,仅有两种可能的解释,要么是超高规格的防御法术,让其他人无法观测到触发,但即便是史诗级也一定会有次数限制;要么是他本身就强得可怕,防御手段强到让人看不懂,格雅特几乎就伤不到这个人。
萨隆握住了剑柄,而且是正握住。
面对这样的强敌,他很想一试。
而且萨隆的眼睛几乎已经洞穿了对方全身的气息与魔力流动以及未来可能的躲避方向,他看到的是对方身上全是破绽,就像站在那里毫无防备地可以随时让他打。
可偏偏这种奇怪的敌人,又让他感觉毫无破绽,好像打哪都没用。
而海辛托斯,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那握剑的手,已经悄然用力,青筋暴起。
“有意思。”
他喃喃自语,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定在白袍教皇身上。
海辛托斯从刚才起就想拿这个捣乱的家伙试试剑了。
他只是在忍耐,忍了很久了,为了维持那麻烦的形象,不得不顾及些愚蠢平民的安全,就算想杀那些平民,也得等他彻底掌权后,再慢慢杀给他享乐。
整个布利尔达,通过转播,城邦每个角落都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
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场对决似乎已经无可避免。
细雪纷飞。
“军神啊,你们现在看到的世界是不真实的也是不完整的,因为你们是睁开眼睛看世界,从现在起你们要学会闭上眼睛看世界。”
画面上白袍教皇并未因刚才尤里乌斯的偷袭就生气或突然发难掀起恐怖的灭亡战,而是略带遗憾地和他们讲着。
只是他身后的白袍教众们都和军神们已充满敌意地对视了起来。
这让军神们感到了压力。
如果他们再出手。
这个白袍教皇身后的那群家伙,恐怕也会出手。
二十位八阶掀起的大战。
届时将不再是血洗日级别的动乱,可能灾祸会随着全力混战从首都布利尔达扩散开,直到在数小时后毁灭整座具有王国规模的博茨瓦纳行省。
“够了。”
海辛托斯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写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如果你执意要危害布利尔达,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这意味着什么。”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海辛托斯的手已经正式搭上了赛罗斯英灵之剑的剑柄。
“我本来还想在帝国再观察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我必须出手阻止你了。”
白袍教皇望见克瑞瑅纪念广场临时加固的超规格结界成型,对海辛托斯说出了他给出的最大让步,
“一个小时之内,你不出手,我就不会出手,让附近的居民撤退,给我们腾出战场。”
他仁慈地讲道。
“你想挑战我吗?”
海辛托斯难得地笑了,
“我将你们全部斩了不就行了?”
他望着对方无声默念问着,那深层带着戏谑的眼神就像在质问对方,想要靠着居民的安全架住他并以此威胁他,前提是要有足够威胁他的力量。
但是海辛托斯想告诉所有布利尔达人,他拥有着绝对的力量压制,所以无需与对方妥协,他就带领着军神能将对方全数驱逐殆尽,结束战斗,并不用危害到布利尔达的安全。
这也是正是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