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司其职。这一场战事,我东莱只许胜,不许败!”
“领命!”
……
在另一边,埋伏失算的左师仁,一直有些闷闷不乐。他想着那一日,明明都要截杀成功了。
却偏偏在这时候,申屠冠带着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方冲乱了他的埋伏阵型。
虽然只有数千人,但却是凶悍无比。
“还请主公降罪。”凌苏叹着气,语气里也满是可惜。这一计,实际上差不多成功了。失算的是,没有料到申屠冠会这么难缠。
“齐德,这不能怪你。”左师仁堆上笑容,“若非是你,这大半个的恪州,不可能这么快便能打下来。”
“不过,虽然逃了回去。但我猜着,袁松大军的士气,已经要崩溃了。只差最后一击,便能彻底击败东莱。”
败了东莱,再接下来,便是占领东莱三州了。不仅有了铁山大州,也有了恪州这样的战略要地。
东陵三州,恪州,再加上袁松的地盘,便是七州之地。比起内城的渝州王,也几乎没有太大差距了。
不同于西蜀,西蜀的西北诸州,土地贫瘠,尽是马夫大汉的放牧场。
“西蜀那边,徐布衣让我很失望。”左师仁半眯着眼,“他定然是怕了我,才会想着联合袁松,阻碍我东陵大军的脚步。”
凌苏深以为然,“主公和袁松比起来,确是势大一些。而且,主公的疆土尽在江南,恐怕早已经被徐布衣窥伺了。”
“关于西蜀,我还是那句话,先以防范为主,等吃掉了东莱三州,再回调大军,一鼓作气攻下西蜀。”
“齐德,我正是这个意思。”
凌苏点头,“我听,在沧州东面的水师大将,是苗通苗将军。”
“正是。如今,苗通算得上是水师将才。”
“主公啊,有一件事情莫要忘了,在先前,苗通和西蜀那边,走得是很近的。甚至,还和西蜀的虎将军称兄道弟。”
凌苏的这番话,果然,让左师仁一时皱起了眉头。
“军师的意思,调苗通回来?”
“并不是,临场调动大将,乃是大忌。我的意思,是让主公多派几个监军,带着主公的信物去襄江前线,留意苗通的驻防。若是发生什么不测,也能很快稳住。”
“有道理。”左师仁露出笑容,由衷地感叹,“我现在是信了,先生之智,堪比天下六谋。”
对于这份赞赏,凌苏笑而不语,俨然是却之不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