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陈河事疏》(6 / 6)

,分明要将我架在火上烤。」贾珩目光深深,心思电转之间,就已明了其意。

这些老官僚,各个都是官场上阳奉阴违的好手。

这不粘锅的一手,再配合着崇平帝的诏书,不说其他,只怕在江南之地,如果入夏之后没有暴雨成汛,被折腾的官员,只怕牢骚满腹,暗中对他和天子这对儿君臣,说一声杞人忧天。

事实上,贾珩的《陈河事疏》以及与两江总督沈郊的书信和公文,此刻登载邸报,已经在江南士林传扬开来。

当然,也不至于有什么大事儿,不同于中原之乱,还有人反驳说小题大做,但奖励农桑,重视水利的年代,没有人会对未雨绸缪,有备无患有异议。

顶多就是士林中议论几句,天子经河南事后,已对永宁伯言听计从。

永宁伯是谁?

军机大臣,国朝武勋。

哦,那没事儿了,武勋岂晓农田水利之事?贻笑大方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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