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 杨国昌:贾珩有点儿东西,但……不多。(5 / 6)

前段时日,贾珩将扬州盐务的最新进展以及下一步打算,录事成疏,放进密匣,呈报给崇平帝。

内容主要是对程马两家的缉捕和清查,此外,还附带弹劾扬州知府袁继冲的奏疏。

几封奏疏经过六百里加急,以马不停蹄的急递,终于赶到了京城。

崇平帝闻言,急忙伸手唤道:「拿过来,朕看看。」

戴权打开那木匣,从中取出了三份奏疏,躬身呈递。

崇平帝拿过奏疏,详细阅览了一会儿,原本凝重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轻轻阖上奏疏,瘦松眉下的目光看向宋皇后、端容贵妃等人,道:「两淮盐务已经有了突破口,子钰不日就能厘清头绪,革除积弊。」

既然盐商已经落网一部分,那么剩下的就是讯问两任盐运使,查清运库积弊。

说着,唤向戴权,吩咐道:「由内阁拟旨,着扬州知府袁继冲,该员贪酷女干滑,苛虐百姓,即行革职待参,交有司察问。」

真就应了一句话,凡有所奏,无所不允。

戴权连忙拱手应是。

晋阳长公主问道:「皇兄,扬州那边儿,盐务有何突破?」

「马家为牟取暴利,勾结东虏,常年以海船向辽东走私,前段时间子钰不是被虏王刺杀?就有彼等与东虏暗通款曲,通风报信,而在子钰抓获马家等人之后,马家余孽更是狗急跳墙,胆敢以死士劫持锦衣府扬州百户所囚狱,子钰彼时身在金陵,闻听此寻讯,亲自乘夜返回支援,方不使歹人女干谋得逞,而后又一举抓获程家之人。「说到此处,崇平帝目光精光流溢,心头振奋不已。

至于宋皇后与端容贵妃,脸上都见着惊讶,半晌无言。

歹人劫狱,乘夜而返......这怎么听起来好像一折子戏文一样?

沈氏身旁的宋妍,白腻玉容上同样见着失神,随着崇平帝的讲述,心底难免演绎着那一幕幕场景。

咸宁公主明眸熠熠生辉,喃喃道:「先生在扬州短短时间,竟经历这么多凶险?」

李婵月藏星蕴月的眸子中,同样见着惊讶,转动星眸看向晋阳长公主,却见自家娘亲脸上已然密布忧色。

听着崇平帝所言,晋阳长公主不自觉已经捏紧了手帕,美眸盈盈如秋水,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相比李婵月以及咸宁公主,晋阳目中早没有异彩涟涟,只有心疼和担忧。

儿行千里.......不,是夫行千里妻担忧。走到哪儿都需要出生入死,腥风血雨。

当然,这位丽人如是知道贾珩不仅有腥风血雨,还有炮火连天。

抱着晴妃颠簸走动,双妃叠叠乐,捉鸳鸯,咩咩羊.......只怕这种心疼就会瞬间烟消云散,大骂一声狗男人。

宋皇后雪肤玉颜上现着异色,两瓣如玫瑰的粉唇,微微张看,依稀可见樱颗贝齿因为目瞪口呆而香津微溢,闪烁着晶莹的靡靡光泽,柔声道:「子钰他在扬州,怎么历了这么多险?」

光是听着只言片语,都是心惊动魄。

崇平帝面色平静,说道:「梓潼,他是朕派过去的,势必上下瞩目,就算没有东虏亲王刺杀,也少不了与那些人生死相搏!说来,这多铎也有几分胆识身为亲王,竟深入我汉土,异想天开地行刺我军机重臣,现在又裹挟海寇乱我江南,何其歹毒!」

子钰就是他大汉朝的一柄神剑,纵然镇海军水师溃败,扬州有子钰坐镇,金陵也

不会出什么大事。

愈是这时,他愈不能如河南那般太过忧切,伤了身子。

见崇平帝言辞激烈,宋皇后轻声劝慰道:「陛下,子钰既在扬州,也不要太过忧虑。」

现在形势再严峻,终究难不过河南,那时候,天子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