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纯粹。”
于副局点点头,眼神也清明了一些。
“是这样,那倒不负我这一番心思。”
胡培洲接下来的话,就有些犹豫了。
“他…想让他舅舅,来拜访你。”
这下,于副局抓了抓头,偏头道:“什么意思?”
胡培洲顿时有些心虚:“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小方好像很仰慕你。”
于副局笑了。
“什么思想,小山头?搞不得,这能叫纯粹吗?这是党的天下。”
“我看他没那意思,只是…想做的事情太多了,希望有人支持,这一点,我能理解他。”
胡培洲能为方淮说这一番话,也是为了心里的那些共鸣。
“你。”于副局指了指胡培洲:“别觉得别人都醉,唯你独醒,大家谁没在做事?你看不惯的人,很多都比你专业,更比你现实,要学会把握和团结现有力量,提升格局,否则你这个副参谋长,德不配位,送你两个字,慎言。”
于副局讲完话,就转头望向了窗外。
胡培洲哭笑不得:“你这话,我前段时间才听那小子跟我说过一遍,看来他比我会当官。”
您这格局,也没多高嘛,也就跟那个小方一样吧。
于副局被梗了一下,但,并不嘴弱。
“一个小伙子都看出来你有问题,那你就更要好好改正。”
“知道了。”
“知道了,就要和光同尘,不要把意见说出来,放到心里,你上次在总队开会,跟那个刘副参谋长拍桌子,闹矛盾的事,不要来第二次,你资历还浅得很,等人家成了你的上司,有你的好果子吃,都要上校了,别指望我来帮你解决问题。”
“那是工作冲突,可不是闹矛盾,叔,您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