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秦家的二少爷。”
“秦家?哪个秦家?”
“我们整个江城有几个秦家?”
能被称得上秦家的,就那么一个而已。
而这一点盛父和盛母很快也意识到了,两人的脸色倏然一变,尤其是盛母,很激动地追问:“是秦源的儿子?真的假的?”
“这事还能有假吗?”
妈呀,秦源的儿子,那纪宁烟岂不是秦源的儿媳妇了?
她忽然有点儿后怕。
“女婿,那还要报警吗?跟首富家打擂台,会不会不大好?”盛母有些心虚地问。
打不打擂台的她不关心,关键是,她怕啊。
就怕警察太给力了,真的查出点什么蛛丝马迹来,回头岂不是打了她们自己的嘴巴?
所以盛母这会儿是衷心地希望,兰亭能打消报警这个念头,他们私底下处理就好。
“确实不太好。”兰亭苦笑着点头道。
“那不如这事就我们私底下解决吧?若不然连累了你,回头欢欢也会自责啊。”盛母得那个叫大义凛然。
简直是为兰亭着想到了极点。
若是以前,兰亭指不定也要息事宁人了。
只可惜这次撂下话在前,尤其还是跟秦南御保证过的,倘若这下改口,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回头秦南御要如何看待他?
兰亭抿了抿唇,一脸坚持地道:“岳母,既然我们都了要报警,哪有改口就改口的问题?”
“虽然秦家势大,但我们是理亏的一方,只要我们站得直,不怕被查。况且这事确实要给欢欢一个交代。”
盛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
她很想女婿,你是站得直,不怕被查。
可我是含血喷纪宁烟的,我心虚啊,可惜盛母不敢,只能苦哈哈地点了点头。
在心里祈祷,警察可千万别查出什么。
一会儿要找女儿和医生多对几遍口供,免得他们一人一个辞,不然岂不是完蛋了?
另一边,纪宁烟和秦南御一行人来到耿灿灿的病房外。
都没有急着进去。
秦南御目光深沉地看着纪宁烟,直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兰亭会这样?”
对此纪宁烟真的是有苦难言,“我真的没有对盛欢欢什么,是她妈拉着我,我妒对她女儿不敬,要我给盛欢欢道歉。”
“什么?明明刚才她女儿对你咄咄逼人,什么叫你对她女儿不敬了?”纪嘉衍一脸气愤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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