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老太太瞪了某人一眼,“宁承旭,你好好话。”
肆也闷闷不乐的嘟囔:“宝宝现在还不能赛马,粑粑既然是溜驴,那就溜驴好了,反正驴也是笨蛋,最适合宝宝咯。”
宁承旭俊眉拢得更紧,“宁肆远!”
“宁承旭!”宁老太太跟着吼了一声,“肆又不是天天都上钢琴课,他才五岁,弹成这样已经很好了,你别对他太严厉了,你……”
“奶奶,”他打断,“五岁是学钢琴最好的年纪,严格要求才能让他刚来更优秀,您就别管了。”
宁老太太气结,低头就看见肆远在咬嘴唇,情绪沮丧得很,她心疼不已。
“今天又不是你查肆钢琴课的时间,是我一时兴起,想让肆弹两首曲子哄我开心,有你什么事?”
宁承旭反问:“他的功课,我不能抽查?”
“行,你要抽查没问题,但是不是也可以考虑多夸夸肆呢?你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连钢琴都还不会呢,他可比你厉害。”
宁承旭轻笑一声,“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根本就没机会学钢琴,他现在能有这样好的生活条件,教育条件,就应该珍惜机会,好好学。”
他五岁的时候,宁夫人云木晗还很年轻,膝下已有两个儿子,从来不管他。
每次父亲出差没在家,云木晗还会借机收拾他一顿出出气。
那时候的宁家佣人,都是会看眼色的,知道云木晗不喜欢他这个私生子,会为了讨好云木晗,故意欺负他,给他使脸色。
别学钢琴了,他那时候不过是借了二哥宁承恩的用用,就被云木晗是偷,拉到祠堂好一顿狠厉的家法。
若不是忍气吞声好多年,有了进入秘查处训练营的机会,努力刻苦的爬到秘查处高位,他恐怕早就被云木晗磋磨死,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旧时的回忆被勾起,宁老太太跟着脸色不太好。
“算了,你的儿子你自己管教,我是做不了主了。”
她知道宁承旭是对宁肆远寄予厚望,有多严格,心里就有多爱儿子。
人家教子,她这个隔了两代的老婆子,还能瞎掺和什么。
“头有点胀,不太舒服,我回房休息了,你们父子俩自己聊。”
她处着拐杖,又在管家的搀扶下走了。
靠山没了,宁肆远很怂。
方才在宁老太太面前的坐姿有多慵懒,这会在宁承旭面前就有多端正,后背挺得直直的。
宁承旭绕过琴凳,坐到儿子身边,“继续,再弹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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