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槿分明在跟霍言深腻腻歪歪,若有所感的突然转头,刚好抓住了个偷看的现行。
她翻了个白眼,看着他眼神嫌弃,“你变态啊!偷看我干嘛?”
江谨言,“……”
“谁看你了!我是在看宝贝,想他到底有多可爱。”
“当然是全世界第一可爱!”
“哦?他第一,你第几?”
“……”
这问题难住夏如槿了。
潜意识,觉得该回答是宝宝最可爱。
但更深的潜意识——
“废话,当然是我更胜一筹……啊!”话还没完,她低呼了一声。
霍言深忙低头看她,“怎么了?”
夏如槿表情有些微妙,摸着肚子,唇角缓缓展开一个笑容,“老公,我刚刚感觉到,他踢了我一下哎!”
霍言深,“……”
江谨言,“……”
“这东西,还没出来,就跟老子争宠!踢我也没用,我最可爱!不接受反驳!”她着话,凶悍的拍了一把肚子。
霍言深瞳孔微缩,眼疾手快的攥住她的手腕。
声音无奈,“夏夏!”
夏如槿,“???”
“先不他能不能有感觉,最重要的是他在你肚子里,你这不是打自己?”
“……”
有点道理啊。
夏如槿眨了眨眼睛,再盯着肚皮一通警告。
霍言深见她收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心脏都快吓停了。
谁见过孕妇自残的?
还跟肚子里的孩子较上劲儿了……
可能是她太凶了,肚子里的家伙怕了,就刚刚踢了一脚反抗之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夏如槿满脸得意,“他怕了,他消停了。”
霍言深,“……”
江谨言,“……”
两人表情复杂。
对她这幼稚的做法不忍直视。
只有宋一心,闻言微微挑了下眉头,半真半假的评价,“不错啊,恶人自有恶人磨。”
夏如槿这次智商上线了,惊讶的看着她,“这家伙能有我恶?”
宋一心摇头,“不能,所以他不是消停了吗?”
夏如槿,“……”
赢了,但也没有多高兴呢。
阮旭泽还没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就看到这恶心的虫子,整个人僵在原地,根本没心思听几人打的话。
好半天,才颤着手指着碗里,“这,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他。”
他指了指地上的黎喻舟。
“这跟他有关系吗?为什么要打晕他?”
“……”
阮旭泽好歹也是阮家老大,尽管匪夷所思,还是很快的恢复了理智。
并且所有事情都串联起来了,只等他们给一个求证。
宋一心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诧异,“阮先生应该也猜到了吧?这归根结底,好像真的只是家事。”
阮旭泽脸色铁青,唇瓣紧抿。
“我猜测,这件事不光是黎夫人的心结,也是黎先生的心结。以至于,轻易受到高人的挑拨,给自己妻子种下恶毒的夺魂咒。”
宋一心声音淡漠,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阮心薇听到刚刚的‘家事’,眼底闪过几丝不自然,还有些后悔,将家丑外扬。
然后就听见受高人挑拨……
“你什么意思?喻舟受人挑拨?他受谁挑拨了?”
“你请来的高人,你信任的那个人。”
宋一心目光移到她脸上,冰冰冷冷的戳穿事实,“夺魂咒又称为夺子术,需要极其信任的人,才能种术成功。刚好,你丈夫和那位高人,都是你信任的人。”
阮心薇苍白的脸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