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的话让马威有些动容,
确实如李慎的一样,他们虽然在这里作威作福但是也想过会有一天被朝廷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党仁弘的罪责足够判处斩了。
而他和张虎也好不到哪去,斩立诀都是轻的。
党仁弘走人情关系,要把罪责都推到他们的身上,以此来保住自身,这完全合情合理。
而且物证就在眼前,他们可是知道为了这套茶具,党仁弘费了多大的功夫。
光是收集材料就用了几年时间,而雕刻用了三个月。
做成以后党仁弘都舍不得用,天天着。
纪王既然得到了这件宝贝,那就明党仁弘所求之事肯定是非比寻常的。
所以马威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这党仁弘居然贪生怕死,想要推卸责任,拿他二人做替死鬼。
“王爷,人写下罪状,能否逃过一劫。”马威最终下定决心,问道。
“本王也不能欺骗你,本王可以免去你斩首,但是会不会流放那就要朝廷的。
马威,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不用本王提醒,你是不是该死也不用本王来。
免去你斩首己经是本王格外开恩了。”
李慎喝着茶水,一字一句的道。
马威思来想去,最终点点头,不斩首就行,流放几年以后还有机会。
“罪臣愿意写罪状,请求王爷格外开恩。”
“嗯,来人给他纸,你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写清楚,包括你手下还有多少人犯事了。
若是你能戴罪立功,那本王倒是不介意对你从轻处罚。”
李慎让人拿来了纸,李慎就这么静静的着马威写自己的罪行。
“都督,不好了马威和张虎被人抓走了。”
党仁弘的幕僚急急忙忙的跑进党仁弘的房。
“你什么?”党仁弘大惊,腾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都督,刚刚马威的手下前来报告,马威跟张虎在青楼被纪王府的人抓走了,是纪王下的命令。
抓人的是前几日跟着纪王进府的司马薛仁贵。”
幕僚急道。
马威跟张虎被抓,这里面透露出了不少的事情,来纪王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党仁弘心中也是震惊无比,他从长安的朝集使那里得知了纪王要来岭南的消息,
但是朝集使给出的信息是纪王特地来岭南望五皇子李佑的,
从朝集使的信息中得出,纪王是来游山玩水的,为的是躲避继续东征去高句丽。
当时长安还有不少人认为纪王是贪生怕死,或者是不愿意受那征战之苦。
“你纪王来岭南会不会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他可是十道黜陟使,所到之处如陛下亲临,有便宜行事之权,
就连当初房相和卫国公李靖都没有这等权利。他现在就是杀了本官,事后随便安排一个罪名都可以。”
党仁弘害怕了,虽然他也是国公,但是纪王的权力太大了,而且年少,如今还没有到加冠之年。
对于一个少年郎来,手中有这么大权力,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一点都不奇怪。
“都督,纪王的十道黜陟使是在沧州席辩案的时候陛下才封的,
若他最开始就是冲着我们广州都督府来的,为何不离开长安时就封呢。
而且人了朝集使的信,
其中提到纪王驻留沧州也是机缘巧合,若不是沧州府河道堵塞,纪王的船也不会停留,
早己经如海首奔登州了。”
幕僚到党仁弘有些慌乱,赶紧帮忙分析道。
党仁弘一听,又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纪王的十道黜陟使来的也很巧合。
若是纪王没有走水路,而是走的陆路,那就没有沧州这回事了,也没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