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分兵两队,以游骑之姿射出弩箭,又有手雷扔出,动摇对方军心。
他们的弩箭远比卢倌的箭手射程更远,再加上长枪在前,箭手在后,对方距离上也无优势,因此程处默完全可以采用无伤打法。
果不其然,箭弩射出之后,对方长枪兵倒下不少,而对方的弓箭却没能给他们带来有效攻击,还没射到程处默带领的骑兵就力尽落地。
倒是手雷的爆炸之威,吓得卢倌这边方寸大乱。
这支队伍当中有不少逃兵是见过手雷威力的,爆炸声响起那刻,他们的心就慌了。
“卢大人,对方有手雷,那可是连长安的城门都能破开之物,此战我方已无再战之力,我们撤吧。”
有副将相劝。
“放你娘的屁!”卢倌听闻此言,心急如焚,李达和哈尔金领军在前,他负责后方支援,若是就此撤退,前面一万五千骑兵就再无生还之机。
如果连骑兵都死个干净,他卢倌能逃到哪里去?
再他为步军,对方皆是骑兵,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拼死一搏还有赢面,若是撤退,大军一乱对方领着骑兵冲杀如同割草,更无机会。
想到此,卢倌再无胆怯之心,他抽出长剑呵斥几名副将,同时也在表明自己的态度:“所有人若再有言退动摇军心者,立斩不赦。”
威慑之下,人心果然定了许多。
程处默也不着急,反正前方大战他参与不上,按照秦怀道在打契丹时教给他的战术,边射边跑,敌退我进,敌进我退,在保持有生力量的同时,消耗敌人,如此反复拉扯几波,卢倌这边人手已被消耗将近一半。
卢倌气得不行。
追吧,跑不过人家,不追吧,对方反手上来射击一波,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恶心的战术,若是自己一方用出,他定然要拍手叫好,可若敌方用出,他根本无法应对。
“可恶,对方未折损一兵一将,就能打掉我近半儿郎,仗是这么打的吗?”气极之下的卢倌勐然大喝:“大汉骑兵谁为首,可敢与我卢倌单挑?”
除了单挑,他再无别的办法。
程处默眉头挑起,有些意动。
这年头,到他程家军大旗还能放话单挑的人,已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