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一副委屈的模样,红了眼睛,都快哭了似的:“傅先生,你不愿意对我负责?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你如果不负责,那我、我只能去死了。”
拿命要挟他?
真是有。
傅廷修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将一扇玻璃窗打开:“刘姐,从这里跳下去,必死无疑,正好成全你的心愿。”
这可是几十层楼高啊,跳下去,必死无疑啊。
刘琦身子一颤,她不是真要死啊。
她这么年轻,哪舍得去死啊。
见傅廷修心肠如此冷硬,刘琦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痛哭:“傅先生,你不能这样残忍的对我,我是你的女人,你睡了我,身为一个男人,你就应该对我负责,娶我回去。”
傅廷修狭长的眸子深深一眯,食指漫不经心的敲着玻璃窗,:“刘姐对我情深意重,总要有一些证明,从这里跳下去,你若活着,就算剩下一口气,我也娶你,死了,我也将你葬进傅家坟地。”
刘琦顿时脸色煞白,她要做活的傅太太,可不要当死人。
想到那人的交代,刘琦抹了抹眼泪,心下一横,:“我愿意为傅先生做任何事。”
着,刘琦站起身,颤巍巍的走向窗口,她朝楼下望了一眼,两腿立马发软,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傅廷修拽着她的手,将她又扯过来,逼着她跳:“让我,你想嫁给我的决心,这傅太太的位子,可不是这么好坐的。”
刘琦眼底深处全是恐惧,缩着脖子,闭着眼睛不敢下面。
傅廷修冷笑:“就这点胆子?还敢在我这招摇撞骗?,谁派你来的。”
他将人甩了出去,刘琦跌坐在地上,都吓傻了。
那人没傅廷修这么可怕啊。
刘琦一个劲地哭,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傅博轩在外面着,因为隔音玻璃效果好,是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的,见刘琦吓得浑身发抖,不禁感慨,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自闯啊。
讹谁不好,讹到他大哥头上。
“傅先生,我没有骗你啊,五年前,你确实睡了我啊,你屁股上有一颗痣,我都还记得。”
刘琦一边哭,一边:“当时你可凶猛了,弄得我好疼,我都吓坏了,后来也不敢声张,这些年,我一首都想再见到傅先生。”
听到刘琦出自己身体上的特征,傅廷修也是神色一凝。
如此私密的地方,除了他亲妈和媳妇,还真没人知道。
刘琦开始描述那晚的疯狂,描绘得非常详细,就连傅廷修过什么,怎么一步步脱衣服的都了。
傅廷修断片了,对那晚的记忆,几乎是没有的,刘琦什么也就是什么,他自己根本无从查证。
刘琦抽抽搭搭的哭泣:“傅先生你自己的,会娶我,会对我负责的,可是那晚之后,你就了无音讯。”
傅廷修的眉头皱得死死的,似乎能夹死一只苍蝇,脸色也阴沉难。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刘琦,嗓音质冷:“我给你五百万,离开京市,从我面前消失,五年前的事,烂在肚子里。”
傅廷修签了一张支票,丢在地上:“任何一个银行都可以兑现,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刘琦呆若木鸡地望着傅廷修,那张落在地上的五百万支票,就像是个大饼砸下来。
她这辈子还没见着这么多钱。
五百万与傅廷修身后的万亿身家,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
只是,不一定有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