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是皇上寿诞,她却如此的怠慢,还请皇上重罚,以儆效尤!
众家眷的目光都落在揽月身上,大家都知这位寒王妃颇有些手段,就连这段时间发生的钱尚书和王尚书的事情,有人猜测。也和这位寒王妃脱不了关系,可今日这位御史夫人的手段再平常不过了,这位寒王妃竟然不话?
落雪则拎起自己的裙子跪下道,皇上,民女刚才跳舞的时候不知踩到了什么地方,所以才会突然跌倒,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挥了挥手,只是摔倒,没什么大碍,退下吧!
落雪起身正准备朝自己座位上走来,那位御史夫人突然离开座位,上前一步跪下道。皇上,此女如此的漫不经心,定是心中对皇上心存不敬,这样的行为理当重罚才是!
皇上蹙眉,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揽月,这个女人向来护短,今日竟然一言不发。
正在皇上犹豫着要不要对落雪略作惩罚的时候,慕容丞相站出来道。御史夫人的父亲和别人勾结,偷梁换柱,皇上也是罚他面壁思过而已,女不过跳舞不心摔倒,御史夫人便口口声声要重罚,莫非御史夫人觉的咱们北燕的律法太轻了些?
那御史夫人看见慕容丞相竟然把这件事情也拿出来,气的脸色一变道,你……
御史夫人要是觉得咱们北燕的刑罚太轻了些,老夫倒是可以向皇上再上折子,请求皇上对逍遥侯处于重罚!
行了,都退下吧!还有谁要表演的!
臣女愿意为皇上舞一曲,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有大臣家的女子站出来道。
御史夫人见自己在这里讨不了便宜,只得狠狠的瞪了慕容丞相一眼,退了下去。
歌舞继续,揽月抿了口茶,瞧着地上和地砖几乎合为一体的。黑色的珍珠,想不到这位御史夫人竟然是早有准备,否则这样的东西,还是极难寻的!
宴会结束已经是傍晚,落雪自从跳舞摔倒之后,就一直垂着头不话,她虽然向来端庄大方,可终究还是一未出的少女,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摔倒,只怕得别扭一段时间了。
出宫的时候,御史夫人扬手挺胸的从揽月旁边经过,揽月闻着身后传来的浓烈的胭脂水粉味,脚不动声色的朝着外面一伸,那御史夫人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只见她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指着揽月和落雪骂道,你们一定是故意的,觉得本夫人好欺负不是?一个被人退婚的贱人而已,有什么好得意!你以为以后还有人敢娶你吗?你行为不端,且克夫!像你这样的人没被拉去浸猪笼。已经是万幸!还指望嫁什么豪门贵胄,简直是做梦!
落雪气的脸蛋红通通的,却也做不出和她在此互骂的事情,倒是揽月难得没有开口。只是朝着落雪那边移了移。
那御史夫人看见揽月怕了,正准备继续开骂,夜寒一已经阴着脸走过来,来人。把这个女人扔出去!
站在那女人身后的御史大人正准备开口,揽月已经上前道,王爷息怒,这里是皇宫,不可闹事!
夜寒一眯眼瞧她,他记得这个女人不久前差点将他皇兄的皇宫拆了,现在怎么会变的这么胆。
那位御史夫人则冷哼一声,朝外面走去。
离这不远的地方,肃王瞧着落雪黯然的神色,对着身边的侍卫道,本王记得御史大人的家要经过一条胡同?
那侍卫想了想,点头道。是!
肃王笑的温和道,你这马怕什么?
那侍卫不知肃王什么意思,还是认真思考道,应该是怕一些尖锐的。或者滑腻的东西!
肃王笑了笑,不再话!
那侍卫却突然反应过什么道,属下这就去办!
马车内,那御史夫人正在那里喋喋不休的着揽月如何仗势欺人,如何勾引寒王,又如何不知检点还打了她姐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