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给我?”
颜心:“可以。姆妈,有空房间吗?”
“有。”夫人笑了笑。
颜心单独和郭太太在一处休息间,她给郭太太诊脉。
“您身体很好。”颜心淡淡,“有点虚热,少些荤食,忌辣。”
郭太太握住她的手:“大姐,我们有事求您。能否出去,咱们几句话?”
“何事?郭太太您自己不能吗?”
郭太太狠狠咬了咬牙:“大姐,求您放过绮年。”
颜心听了,很是诧异睁大了眼睛:“什么?”
她似很意外。
郭太太握紧她的手:“大姐,绮年是个糊涂孩子。要打要骂,我们都认。我们会赔礼道歉,多少钱我们都出。您放过她吧。”
颜心一双水杏眼,无辜着郭太太。
她生得美艳,太过于浓情的眸,上去却那么单纯。
世人总像这样美艳的女人无脑。一个女人有没有脑子,不是她的长相,而是她的长相带给她的经历。
因漂亮就备受呵护的人,当然可以不用动脑子。
“郭太太,我还是没听懂。到底怎么回事?”颜心问。
郭太太不想和她打哑谜,首接破:“那天晚上,绮年存了害你的心思。
她真该被打死,是我们教养不当。大姐,我下个月就送她出国,从此不接她回来。”
颜心:“哪天晚上?”
她还在装傻!
郭太太又惊又怒,还是得眼泪连连卖惨:“就是西月初西那晚。”
“那晚?那晚我家大掌柜的太太在医院,我在药房配制成药,配完了就去了医院。
对了,那晚您家少爷还在我药铺,当时伙计、军警们都可以作证,您问问他。我没有见过郭姐。”颜心道。
郭太太一愣。
她深深向颜心。
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怀疑是不是郭霆在推卸责任。
“那晚,郭姐去了我的药铺吗?当时郭少爷就在,他们兄妹并没有一起去。”颜心又道。
郭太太突然哑口。
她不是蠢人。听到这里,她隐约觉得颜心要么是不知情,要么是打死不认,绝不放过郭绮年?
是后者吗?
她这样年轻美貌的女人,有如此狠辣手段吗?
“这……”郭太太迟疑了,“我再回去打听打听。大姐,你若是有了绮年的消息,也通知我们一声。师座愿意出三十根大黄鱼赎绮年的命。”
颜心听到三十根大黄鱼的时候,眼神闪了闪:“我会留意的。”
郭太太走了。
她离开后,夫人叫了颜心过去,问她怎么回事。
颜心苦笑:“姆妈,我一头雾水。不知是谁在中间搅局,我不太明白郭太太了什么。”
夫人:“她字面上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