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上了大公子。”
“生意能做,我也眼馋。可我不能跟贺家的人有关系。”颜心道。
程三娘:“是因为夫人……”
“夫人不会什么,可人心换人心。程姐姐,我一来,你就为了我驱逐周大公子,你最懂这个道理:立场要稳。”颜心道。
不管什么目的、如何转弯,颜心都不能跟贺家的人走得太近。
她可以有一万个解释,可夫人的心情如何,颜心能想象得到。
颜心必须避嫌。
程三娘失笑:“你精,你又处处点破,真是个傻丫头。”
“你待我的心真,我才跟你坦诚。”颜心道。
她与程三娘,这个买卖可以做的,而且要越早越好。
又贺彦这个人,“他在贺家见识过很多生意,又在国外念了不少的,也许这个人的提议,程姐姐你都可以慎重考虑。”
程三娘点头:“行。”
她们俩去了趟丽轩歌舞厅,程三娘给颜心了这个月的账本,她签字后,就可以领到分红。
颜心忙好了,打算去找傅蓉,顺便吃个晚饭,聊聊天。
她与傅蓉成了朋友,时常聚,话也越发轻松随意。
傅蓉不在办公室,而是在三楼舞女们的休息间外,处理纠缠不清的客人。
推搡中,客人抬起手就要打傅蓉耳光,被一个年轻男人推了过去。
拳头还是擦着傅蓉的面颊。
她当即捂住脸。
年轻男人穿一件黑色风氅,鬓角理得很短。颧骨略高但其上有肉,不显得嶙峋,故而有点硬朗的英俊。
他狠狠将客人推搡出去,骂道:“拉到后院,把他的腿打断。”
歌舞厅的打手反而有点犹豫。
“出了事,我会担保。”男人继续道。
打手们这才道是,把闹事的客人拉走了。
另一个经理下去照料。
“伤着了?”男人问傅蓉。
傅蓉摇摇头:“没事。您去忙吧,这里一点事,不敢耽误您。”
“行,下次遇到不讲理的,早点喊人来揍。你和醉鬼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道。
他转身走了。
路过颜心时,他没多一眼。
傅蓉己经瞧见了颜心。
“……脸怎样了?”颜心见她一首用手捂住。
傅蓉偷偷给她了眼。
一条血痕,血珠沁出来,糊了她一掌心。
颜心去了她的办公室,叫白霜回趟督军府,拿了她特制的药膏来。
“客人手上带着戒指,拳头没怎么打到,戒指上不知什么东西,就划了一下。”傅蓉疼得吸气。
颜心:“这种事常有吗?”
“喝醉了闹腾常见的。就像今天这位,一个堂主的舅子,就是我师父也得罪不起。”傅蓉,“没事,我有轻重。”
女人外出谋生,哪有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