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瞪大眼睛，吃了一惊。

他调笑道：“你我长得可还行？”

姑娘眼睛瞪更大了，“你……你偷听我们话！”

“我又不聋。”

“我没到你……”

“那是你瞎。”

“你……”

“我这姿色不能入姑娘的眼？”

姑娘气得脸涨红，不过随后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坏招儿，还真认真打量着他，“长得是极好，不会是勾栏院出来的吧？”

他故作吃惊，“礼部侍郎府的姑娘竟然连勾栏院也知道，莫不去过？”

“才没有！”

“这柳大人的家教可真严。”

“我没有！我没有！”姑娘气得跺脚，“你休要污蔑我！”

严暮被姑娘这憨横的样子逗得笑不停，他站起身，道：“若你日后找不到如意郎君，可以嫁给我，毕竟这世间长得如我一般好的可不多。”

见姑娘气得要哭，严暮赶紧溜了。

那年她十四岁，他十六。

不过，她已经不记得他了。

“我没办法，只能求你。”

这一声，将严暮拉了回来。他抬头向柳云湘，她不再是那个率真可的姑娘，当过寡妇，经历过太多人情冷暖，已没有当初的单纯了。

她这话时，眉头皱紧，多得是无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