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判决多少有点儿戏!
为民除害能免刑,大荣有这条律法?
再奖一万两银子,这数额未免太大,像是张口就来的,还要阳国公府出这钱,更是跟开玩笑似的。
以前皇上可不法外开恩,更不为民做主,而且罚点钱,还不够他填充国库,怎么可能下发给冯氏。
“那冯氏呢?”
“拿了赏银,已经离开大牢了。”
柳云湘点头,不论如何,这样的结果总归是最好的。
宫里上房外,上官胥过来时,已有好几位大臣在外面了。
陆长安、云侯和慕容拓聚在一起,秦飞时和阳国公聚在一起,两派人各自声谈乱着什么,从他们脸色都能出急色。
见到上官胥过来,几个人便迎了上去。
“上官督公,这皇上已有半个月没有上朝了,我们想面见,里面传话让我们等着。”阳国公着擦了一把汗,“这等了快两个时辰了,皇上召不召见我们,总的有个话吧。”
已经入夏了,这几日猛地热了起来,尤其是上房外,连个阴凉都没有。他们自下朝等在这儿,午饭都没吃,眼下日头正烈,热的他们舌干口燥,心里不免有些许火气。
“是啊,这太阳烈的,我等又穿着厚厚的朝服,大家都快热晕了。”云侯也道。
上官胥目光扫过几人,啧啧一声,“皇上让几位等,自然是要召见的,几位大人平心静气,再等等吧。”
“本王怎么听皇上并不在宫里?”秦飞时向上官胥道。
上官胥挑眉,“不知安庆王从哪儿听的,您最好清楚,不然旁人以为本督主胡乱捏造呢。”
秦飞时沉了口气,自上次他去督公府堵柳云湘后,他能感觉到上官胥对他并不如以往那般言听计从了。
秦飞时笑了笑,“大抵是本王听错了。”
上官胥叹了口气,“几位大人稍安勿躁,奴才进去帮几位问问。”
“那就有劳上官督主了。”陆长安道。
“肃平王客气。”
上官胥转身进了上房,转到里面,便见龙椅上空空,而靠窗的罗汉床上,一人歪身靠着引枕,一边啃苹果一边翻着折子。
一眼下来,拿过批红,而后扔到一边。
“七殿下,公报私仇可不好。”上官胥背着手道。
严暮又啃了一口苹果,转头向上官胥,“督主可不能冤枉我。”
上官胥用下巴挑了一下外面,“那几位要被晒晕过去了。”
“呀,他们还在外面呢?”严暮装作吃惊的样子。
上官胥好笑,“七殿下年纪不了,这么做未免有些幼稚。”
严暮哼了一声,“罢了,你去问问他们有何事禀报吧。”
上官胥先将地上的折子收了起来放好,这才往外走。皇上离宫前让严暮处理朝政,要他从旁监督,二人受命于皇上,只能齐心合作。
上官胥一出来,几人忙围了上来。
“皇上可要召见我们?”
上官胥干咳一声,道:“皇上身体不适,不能招风,几位大臣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奴才,奴才再禀报皇上。”
陆长安眯了眯眼,“皇上不会真的不在宫里吧?”
上官胥侧过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肃平王,您要不进去瞅瞅?”
陆长安垂下眼眸,私闯上房,这可是死罪,即便要进去,也不该是他带头。
陆长安是这样想的,秦飞时也是这样想的,因此二人谁也没动。
这时阳国公上前道:“我儿薛和风被刺杀,京兆府和大理寺都有责任,但在还没抓到凶手之前,他们就放了冯氏,臣认为不妥,尤其还要嘉奖她一万两,这银子让臣府上出,更是……更是不妥。臣请皇上命大理寺尽快抓到杀我儿的凶手,至于我儿牵扯的案子,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