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儿!
王悍打了个嗝儿从老村长家里走了出来。
张伯跟在后面背着手弯着腰,老爷子今天喝的很开心。
“有时间再来陪我坐会儿!”
“好嘞,您老早些休息。”
“路上着点。”
叫花冲着张伯点头,“村长我们走啦。”
王悍点了根烟醒酒,烟刚塞进嘴里,叫花就把烟拿过去塞进了他的嘴里面。
踹了一脚叫花王悍重新点了一根。
叫花边走边晃,从地上捡起来了一根树枝挂了个塑料袋晃着,又从地上捡起来了两块扁平的石头碎片夹在手指间打着拍子,嘴里面哼唱着着莲花落。
“正月里,打新春!寡妇在房中口问心。
寡妇年长三十二,一十七岁就过了门咿儿呀儿哟。
过了你门儿,长成了人,老老少少过光阴,我只夫妻同到老呀。
没想到半路就两离分咿儿呀儿哟。
人留后草留根,你只留下我一个人,人留后来防备老唉喝呀儿哟,草留根来等来春咿儿呀儿哟。
二月里,天气和。
从南边来了一群鹅,公鹅在头前走,母鹅在后面叫giegie咿儿呀儿哟
....”
王悍从后头踹了一脚叫花,“你不唱叫花子要饭的莲花落唱个锤子的寡妇曲儿!”
叫花嘿嘿笑,“九哥,这年头卖惨要不来几个钱,还得是网络整烂活儿才能要到钱!”
王悍吐了个烟圈,“让你去把那几个人办了,咋没收到回信?”
叫花把树枝夹在腋下,掏出来苹果14pro了一眼消息。
“我擦,九哥,我派去的人让帝佬给撤了。”
“为啥?”王悍疑惑的问道。
叫花打了个嗝儿,“不知道啊,帝佬的心思我师父都猜不透更别我了。”
王悍一头雾水不知道老头子这是要干嘛。
那几个人王悍是动了杀心的。
只是在藏龙村要是弄死的话让普通村民到了实在是不太好。
两人钻进苞米地放了水。
王悍提着裤腰带往外走,往远处了一眼,揉了揉眼睛。
“叫花,你那边,墓碑的位置是不是移动了?”
叫花抖了抖,边提裤子边走了出来,往那边了一眼,晃了晃脑袋仔细一,“墓碑好像被挪开了!好像不是正中间,应该是药佬进去了吧,药佬这两天一直晚上陪着六哥。”
王悍盯着了半天,墓碑还是没有恢复到原来位置。
叫花揉了揉眼睛,“不对啊,要是药佬进去的话,这会儿从里面关上通道门了啊!”
王悍瞬间想到了刁大师那帮人,“跟我走!”
这两天晚上冷的一批,王悍的酒醒了不少。
快步朝着六哥那里冲去。
....
楚惊蛰长发肆意泼在肩头也遮住了面门,火把照耀的火光之下,能够清楚的到发丝之后那双冰冷无情的双眸。
裸露的干瘦躯体蕴藏着让宁致远几人战栗的气机。
宁致远吞了口口水。
青面人屠楚惊蛰这个名号如雷贯耳!
十佬会六公子这个名头更是让他心头沉重!
这些个名头叠加在一起,他宁致远即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缨其锋芒。
宁致远眼皮狂跳!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曾经一夜之间打穿了整座江湖年轻一代的人物竟然被困在这里。
传言当年帝佬大徒弟被京城豪少差点害死,后来帝佬的几位徒弟大杀四方,这位年轻人屠更是无情屠戮了不少京城豪门中人,后来有人杀了和他相依为命的亲姐姐,自那之后一念成魔下落不明,没想到竟然在这里。
宁致远狂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