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鼻青脸肿的范雨。
苏祈出于关心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范雨苦哈哈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回家开始就一直倒霉,先是马桶出了问题,然后煤气灶又出了问题,大半夜楼下猫吵架,今天早上车出了故障,骑了个共享单车车闸还出了问题撞树上了。”
王悍心虚的着其他地方。
合计等会儿过去给李狗剩换一个位置。
这老家伙劲儿实在是太大了。
幸好范雨和李狗剩只是萍水相逢,要是两个人认识的话,范雨怕是更惨了。
在公司待了一会儿,王悍就骑了个电动车去接李狗剩,实在是车库里面的好车不舍得报废了。
进门的时候,王悍的口袋挂在了门把手上直接被扯了个大口子。
王悍一阵咬牙切齿。
“前辈,我带您换个地方。”
李狗剩惋惜的着墙角的一窝死了的蟑螂。
这种玩意儿竟然都被克死了。
“行!这个地方人还是比较多,能不能给我找一个那种人特别少的地方。”
王悍点了点头,“行!”
下楼到王悍跨上电动车,李狗剩幽怨道,“道主,是舍不得好车被我给破坏了吗?”
王悍心虚道,“我是顺路骑了个车。”
捎着李狗剩,王悍给找了一个几乎没人的仓库,给改成了住的地方。
没想到半路上,茶楼那边风满楼打来电话,是过去商量一点重要的事情。
王悍想了想掉转车头过去了。
等把车推到了茶楼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分钟后了。
李狗剩臊眉耷眼的跟在王悍的后面一起进了茶楼。
角落里孟弼之正在打扫瓶瓶罐罐。
王悍了一眼,“嚯!昨晚上喝酒来着?”
孟弼之笑着打招呼,“悍哥,项风大宗师了,昨天晚上喝了一场,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王悍点了点头,“风老他们呢?”
“在楼上!”
李狗剩没有跟上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着。
孟弼之了一眼李狗剩,到是王悍带来的,本着热心肠想要给招待一下。
没想到刚一张嘴了个前辈,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一个酒瓶子上。
嗷!
孟弼之口中传出销魂的声音。
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就到屁股后面卡着一个啤酒瓶子。
李狗剩四十五度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王悍叼着烟推门而入。
进门之后,房间里面待着好几个人。
老一辈的有风满楼,南宫菩萨和傅英招。
年轻一辈的有项风,聂修远,风萧萧,还有一个温婉的年轻姑娘,端庄的坐在那里,除了她还有一个生面孔。
是一个大冬天上身穿着球衣下身穿着那种夏款运动裤的青年,青年穿着人字拖,一只脚踩着椅子,拿着一根青萝卜咔嚓咔嚓的啃,整个人给人一种很懒散的屌丝既视感。
王悍冲着所有人打招呼坐了下来,感觉屁股下面有东西,拿出来一发现是一个日记本。
打开之后,扉页力虚浮的写着一行字。
“戒色日记!”
....
范建和范强蹲在费家不远处。
一辆车缓缓驶来,从车上率先下来了一只穿着木屐的脚,随后走下来了两个岛国人,正是之前来过费家的两个人。
费代笑着出门来迎接,费初曼也跟在后面。
眼要关门,范建到了费初曼之后连忙跑了上去。
“费姐,我是范雨她爸!”一边话一边往里面挤。
远处费代回过头喊了一声,“初曼,怎么了?这两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