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佬那头传来喝茶的声音。
哈了声气之后。
“管你叫哥?”
“对,叫的声音老委屈了,给我听的好悬没哭出来。”王悍一本正经道。
帝佬沉默了片刻之后,“管你叫哥...还了什么没有?”
王悍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帝佬复盘了一遍。
听完之后帝佬开口道,“应该是认错人了,叫的不是你。”
“不是我?”
“对,她应该是按照身上有邪气来判断的,你不是了你恢复原状之后就不认识你了吗。”
王悍逐渐明白了一些什么,心想这女的八成儿是那个叫王悍的国师他妹妹。
“那现在咋解决?你把这个女人放在咱们家里面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呢!今天百里前辈差点没控制住,这玩意儿要是跑出来,甭整个村子了,怕是十里八乡都得遭殃。”
帝佬不以为意道,“从今天开始,你晚上和她睡。”
“啥?我放着老婆不抱着睡,跟她睡?”
“你听我完,你晚上盯着她,只要是她释放邪气你立马吸了。”
王悍往嘴里塞了一片口香糖,又给了牧谣一片。
“谢谢九哥。”
喜滋滋的牧谣塞进嘴里,吃着吃着连忙一摸口袋,抬头怒视王悍。
王悍搂着牧谣当作没见,“老头儿,我今天吸纳的已经达到了上限,要是再吸的话,怕是会神志不清了啊,到时候怕是得集齐九枚九龙印才能压得住。”
帝佬恨铁不成钢道,“你从端木家拿来的那个觋面是干啥吃的?你带着觋面,勾动九州龙气,和那股邪气中和,当然,中和的时候会非常难受,但这也是一个熬炼体魄的好机会,可以帮你快速踏入金刚境。”
王悍恍然大悟,“合着让我回老家这才是关键点是吧?”
帝佬骂骂咧咧了半天,“大概吸一周,你就能让她安稳至少半年时间,你也能踏入金刚境了。”
“明白了,但留着她还有啥用啊?”
“这个你不用问,我自有打算。”
挂了电话。
王悍和牧谣两个人相继进了家门。
晚上就按照帝佬的,王悍就去了旱魃所在的地方。
一晚上没咋睡,但凡是旱魃释放邪气,王悍都会戴着觋面吸纳一番。
只是王悍低估了这玩意儿的痛苦,冰火九重天一样。
感觉每一丝肌肉都被扯断重组了。
等到早上的时候,王悍双眼通红,累瘫在了地上,地上出现了一个木字型的汗渍印记。
扶着冰床站了起来,王悍到旱魃的眼角还有泪痕,眉头皱着,脸上尽是悲伤,不知道为什么,到旱魃这个样子王悍心里很难受。
蹲在冰床边上,昨儿没正经,王悍今天仔细观摩了一下,通过冰床的缝隙往里面去,里面那个兵器又粗又长,那玩意儿上面也充斥着浓郁的邪气。
王悍揉着大腰子就要离开,没想到手被旱魃给抓住了。
这动作直接给王悍惊的菊花一提,差点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王悍伸手扒拉开旱魃的手。
抓得太紧,以至于挣脱的时候手背都被指甲给划破了。
旱魃嘴唇嗫喏。
王悍好奇的耳朵凑了上去,听了半天只听懂了一句哥哥不要丢下我。
语气非常悲伤。
王悍晃了晃脑袋,感觉这玩意儿太容易影响心神了。
扶着墙从通道钻了出去。
到院子的时候,王悍正好到冯姨出来,打了个招呼往屋里面扫了一眼,到东北佬给断了的床腿下面垫了两块砖头,又拿着工具箱修理破了个洞的床头柜。
冯姨咳嗽了一声,王悍立马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