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端起酒杯。
一杯饮尽。
“坐坐坐!”冯仁贵张罗着。
一帮人连忙坐了下来。
阚永恭也要坐下来,冯仁贵瞥了一眼。
阚豹芝瞬间接收到了信号,扫了一眼阚永恭,“你坐着干什么!站着!张罗着把酒菜弄好了!谁没酒了把酒斟上!”
“好的好的!”阚永恭弯着腰点着头站了起来提着酒壶像是个服务生一般。
冯仁贵讲了两个实在是没法儿播的黄段子。
气氛瞬间又变得活跃了起来。
趁着热闹,阚永恭又跑过来给王悍敬酒。
“太保,您大人有大量,刚才我话的声音有点大,再给您道个歉!”
那个点头哈腰的模样儿就像是得知范进中举的胡屠户。
王悍把玩着打火机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
阚永恭又是一阵点头哈腰。
吃饭的功夫,阚豹芝又把桌上的几个人都介绍了一下。
冯仁贵左右逢源,跟谁都能掰扯到一起。
很多人喝点酒拉着手兄弟长兄弟短。
而冯仁贵这个比却不这样,他会认真听每一个人话,然后分析这个人的喜好,自己身份地位很高却会一些让人很舒心的话,这样很容易获取对方的好感。
以前冯仁贵只是个赘婿,就擅长察言观色,现在身份地位高了,还是没有忘了那些本事。
这个时候一些体谅人的话会让人交谈的人觉得很舒坦,这也让冯仁贵的人脉更广,在江湖中更加如鱼得水。
很多时候,很多人听到一个普通人问他吃了吗,他只会敷两句,若是一个身份高贵的人问他吃了吗,那就会激动得一批,觉得受到了大人物的青睐,大人物在关心他,大人物心里有他。
胖乎乎的鲁旦坐在一边,了一眼阚豹芝。
阚豹芝趁着气氛给冯仁贵介绍,“老冯,这位是鲁家的鲁旦。”
冯仁贵闻言,“是那位制甲大师吗?”
“对!”
冯仁贵连忙道,“幸会幸会,一直都想拜会您呢,但总是没有机会。”
鲁旦笑了笑,“我不太擅长人际交往,平常也不咋出门。”
这话的时候眼神还有点羡慕,就像是社恐着社牛出了心里话。
“我敬您一杯!”冯仁贵连忙道。
鲁旦也端起来酒杯,阚豹芝递了个延伸,鲁旦要站起来被冯仁贵给摁住了,“别别别,您是大师,坐着坐着,没必要这么客气的。”
这让鲁旦受宠若惊。
最后还是站了起来。
喝过之后,阚豹芝插话道,“唉?鲁啊,你不是你儿子丢了吗,老冯在江湖中人脉广,你让他帮你问问,能不能找到!”
冯仁贵坐了下来,“儿子丢了?多大了?”
“二十九了!”
“怎么丢了?”
鲁旦埋着头叹了声气,愁容满面道,“这孩子是找到了一个什么古魇,想着拿回家献给上族,给他爷爷一个去上族的机会,结果就一去不复返了!”
王悍了一眼鲁旦,心中感叹,这人是真的单纯呐。
啥话都往外撂。
冯仁贵放下酒杯,“在哪丢的?”
鲁旦愁眉苦脸道,“人在江宁市丢了,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惹了当地的什么大人物!”
阚豹芝闻言,“江宁市?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大人物?该不会是被其他人给截了吧?”
鲁旦脑袋再度往下埋了埋。
“我不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八太保,求求你了,帮帮我,你要什么好处我都给你,行吗?”
“江宁市啊?”冯仁贵一听到这个地方。
那个地方有这个实力有这个胆子干这种事情的人也就十佬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