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明仁惊得手一抖,奖杯飞了出去。
两只手在半空中扒拉了好几下才拿到手中。
回过身向了门口的端木影。
“嘎哈?”
“你嘀嘀咕咕啥呢大伯?什么获奖?”
端木明仁立马道,“你听岔劈了,我是心里烦躁,念经呢。”
端木影笑着问道,“那你拿奖杯嘎哈?”
端木明仁清了清嗓子,“那啥,那什么,那不是屋里昨儿个窗户妹关,我寻思吹进来了灰尘整脏了嘛,擦一擦,你咋进来不敲门呢!”
“我敲了,听你嘀嘀咕咕啥呢没听着估计是!”
“蹩瞎,我啥也妹,唱戏呢,你听岔劈了,你来干哈?”
“蕤来了,是公司的事情,我爸跟人谈事呢,腾不开身,让你跟蕤谈。”
“马上来!”
端木影着端木明仁,“你眼睛上贴的那啥啊大伯?”
“眼皮乱跳,也不道咋回事。”
夜幕降临。
端木明仁换了睡衣。
靠床头了会儿。
扫了一眼空出来的半张床。
“臭老娘们儿,一天就知道打麻将!也不知道陶冶陶冶情操!”
着话拉了灯。
半夜。
端木明仁一转身。
忽然惊得噌的一下从被窝弹射到了地上。
拉灯一瞅。
“你个瘪犊子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