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要正式回墨家了吧。”
墨时琛翻到后面一页,那是关于他大哥调查他的信息。
“居然也在调查我?”他这话虽然是问句,却也心里有谱。
“他调查你不好吗?不枉费你对他也这么感兴。”
合上资料,慕斯白淡淡的问了句:“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暂时不打算动手。难得遇上这么个好玩的玩物,看看他到底准备做什么。”
虽然,在看到这份资料的时候,他确实很想弄死那个所谓的大哥!
“……”玩物!
好吧,把他大哥形容成玩物,果然很墨时琛。
但是慕斯白还忍不住担忧,这计划了十几年的阴谋,会慢慢浮出水面吗?
慕斯白走后,墨时琛走到厨房,就听到蒋安笙在教忠叔怎么煎药,那模样他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在甩锅。
既然管了这事,半途把他扔了算是怎么回事?
忠叔正要接话,墨时琛直接替他开了口:“忠叔老了,记不住这么多,你要是不放心,你自己来吧!”
蒋安笙还没来得及开口,墨时琛已经转身上楼了。
忠叔很配合的笑了笑,“太太,还是你来吧!”
想到是自己让他过敏的,蒋安笙咬咬牙深吸了口气,算了!不跟他计较!
煮好了一份口服的药汤和一份擦洗的药水端上楼,墨时琛在书房,听到敲门声这才抬起头来。
某个狐狸就这么优哉游哉的踱步进来,墨时琛微微眯起眼。
这么美好的晚间时光,他突然萌生了一种,想要岁月静好,与君同的错觉。
“把这碗喝了,这个用脱脂棉擦在红疹的地方,明天应该就能消了。”
墨时琛拧眉看了眼那一碗药汤,比另一盆药水要浓,轻咳了声:“苦吗?”
“你堂堂墨家掌权人还怕苦?!”
开什么玩笑!
请告诉她,她面前坐着的是个假的墨时琛!
不,应该,是墨纸老虎!
“谁特么规定我就不能怕喝药!”
“不苦,已经放凉了,赶紧喝了!”
“要是骗我,怎么罚你?”
“骗你我是狗!”她捏了捏鼻子做了个鬼脸。
她还真是服了,幼稚起来简直就跟孩子似的!
“好!”墨时琛端起药碗一口闷,喝完俊逸的眉头轻蹙着,隐忍着。
蒋安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故意问:“苦吗?墨先生!!”
“苦……”墨时琛倾过身,压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笑得邪肆撩人:“嗯,这下不苦了!”
蒋安笙咬着唇,瞪了他一眼:“你无耻!”
什么苦什么惩罚,全都特么的是借口是障眼法是幌子!!
他根本就是打着占便宜的主意!
早知道会这样,心慈手软个毛线!
“好好好……我无耻!”
墨时琛侧过身坐在办公桌上,长腿一勾就把人勾到怀里。
收腿,动手。
怀里的人儿就跟虾米似的,被他死死的扣住了。
一下子被困成死局,蒋安笙懊恼的红了脸:“你放手!”
被他死死的扣着,压根就动弹不得!
“你要再动一下,恐怕我就真无耻了!”
“……”两个人贴得这么近,让她敏锐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她!
红着脸,她咬牙切齿真想咬他!
“墨先生,我一身药味你也下得去口?”
“年少轻狂,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尤其是猎物自己送到嘴里来了。”
“论不要脸,你认第二绝没人敢认第一!”
“多谢夸奖!”墨时琛笑了笑,适可而止的断过那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