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好生歇息,我儿还需盛大夫多加顾。”
“自然。”盛兮微微点头,见聂甄要走,忙指着那一箱银子,“大人,这银子……”
“这是盛大夫的诊金。”完,聂甄便再不多留,径直迈出了房门。
盛兮大眼睛轻轻眨巴一下,目光落在那箱银子上,忍不住摇头。
果然呐,有钱就可以任性壕!
知州府衙折腾了一晚上,第二日一大早,聂姐剖腹平安产子的消息便传遍了裕州城大街巷。阅宝屋
一时间,百姓对这件事众纷纭,有排斥的,尤其是聂姐被人在肚子上拉了一刀。虽不敢明言,但私底下嫌弃的人不少。
然而更多的议论,则是众人对剖腹产子的新奇与惊叹。有人甚至已经开始在悄悄打听,那位给聂姐剖腹产子的大夫究竟是谁。
而这一打听不要紧,竟是发现这个人就是之前当街救下春花母子的那位大夫!
这一下,百姓对这位盛大夫更加好奇了,一时名声大噪,甚至盖过了保和堂里的大夫。
保和堂里的于大夫自今日凌晨被人从知州府衙赶出来后,心情一直都不爽,现在听到药童汇报,竟是气得直接掰断了手中毛。
“师父,您消消气,眼下这些不过是一时的,等风头过了,那些愚民自然也就不记得了!”药童安慰于大夫道。
于大夫一晚上没睡,可此刻却一点困意都没。两只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其中恨意、恼意来回交织。
“哼!不过是个不入流的疡医,还是个女人!就凭这两点,她怎能同我保和堂相提并论!”于大夫咬牙道。
“就是啊师父,那什么姓盛的女医本就不入流,您定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再,剖腹这种事又不是谁都敢做的,就算那些人打听了,到最后还是会放弃!您放心,等聂姐这事儿过去了,大家谁还记得什么盛大夫,最后还得来咱保和堂,来找您!”
药童的话令于大夫心情好了一些,他仔细想想,觉得徒弟的话得没错。剖腹产子这事儿,仅是听着就已经吓走一批人,没胆量的,甚至连问都不敢问。就算那些问的,等到真的下决定时,十之八九都会退缩。
不是每个人都跟聂知州一样有胆量,也不是每个人都同聂姐一样招了个上门女婿!
想到这些,于大夫冷哼一声,心中很是不屑。
然而很快他想到什么,眼珠子一转朝那药童招手:“你去打听打听,裕州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盈安堂?”
他记得,当时那赵嬷嬷问那姓盛的丫头那些药从哪儿来的,那姓盛的丫头的,似乎就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