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包厢,甚至惊动了外面的伙计。
伙计担心发生什么事儿,急忙敲门请入,在到一个大男人抱着自己呜哇痛哭时,伙计整个人都懵了。
“呃,客官,有什么需要的做的?”伙计回过神来急忙问道。
众人此刻皆没眼郭经义,盛兮忍着笑对伙计道:“不用。”
“啊,好,那,那客官若是有什么需要记得喊的!”伙计朝盛兮恭敬地弯了弯腰,关门前,再次了眼郭经义。
抱着双臂的郭经义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不免对着盛兮控诉:“嫂子,你好好管管沈兄啊!你这是人做的事儿吗!疼死我了!”
盛兮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郭经义不仅没被安慰反被嘲笑,心一狠,登即朝鲁则扑了过去:“啊啊啊,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他不敢扑沈安和,因为怕盛兮揍他。
一时间,房间里鸡飞狗跳,与隔壁的安静形成明显反差。
戴元良本就心情不好,听了这吵闹只想冲过去将那嚎叫的人踹上一脚。但能上这三楼的通常皆是有身份之人,他暂时还不想惹麻烦。
三甲之后便是二甲,二甲共录取九十四人,沈恒得了二甲第二十名,而戴元良则是二甲第三。
这结果在他们估测范围之内,没有太大出入,二人虽心有遗憾未能进一甲,但能排名如此靠前他们心中实则自得。
只不过眼下他们都在暗暗关注另一个人的名次,直到现在那个人都尚未听到。
而此时,二人一直关注的沈安和正在安慰着由不自信的郭经义。
“没什么不相信的,你不是已经感觉到疼了吗?自然不是做梦。”
郭经义颤着双唇道:“可,可我才学认真学了几个月,这几个月竟然中试,这怎么听怎么不靠谱哇!”就算做梦也不靠谱!
人家都是寒窗苦读十年方中,虽然他也读过十年,但郭经义自认自己不曾苦读那么久,真要,也就是跟着沈安和这段时日。其实不止他,鲁则何尝不是如此?鲁则似要比郭经义冷静些,但内心想法却与其如出一辙。
到底,都是不自信!
沈安和出来二人心结,抿唇笑道:“其实,有件事不曾对你们过。”
“啊?何事?”郭经义与鲁则同时向沈安和。
沈安和目光在二人脸上分别扫了扫,随极为认真道:“季先生曾过,你们二人潜力无限,此次定会中试。没想到,先生竟能未卜先知。”
“啊!”郭经义与鲁则纷纷愣住。
郭经义:“季先生当真过这样的话?可,可为何我从未听过?”
鲁则跟着附和:“是啊,我也从未听过。”
这段时日他们从季修平嘴里听到最多,是让他们放松放松再放松,只当这次会试是为积累经验,定要好好把握莫浪费!
沈安和着呆呆的二人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道:“自然是因为你们之前太过紧张,季先生便调整了应对之策。”见二人依旧呆愣,沈安和又道,“别否定自己,不头悬梁锥刺股,每日学习到夜半,吃饭,甚至睡觉都在默诵,你们这几个月的努力大家都在眼里,不可否认。且,你们难道忘了季先生的本事了?虽然季先生年纪不算太大,但其学问丝毫不比那些大儒差多少,有这样一位博学的先生在,再加上你们自己又努力,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郭经义与鲁则闻言彼此对视,想到他们这段时日吃的苦比他们往前十几年吃的苦都要多得多,心里那点怀疑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自信。
是啊,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他们努力过,付出过,获得成绩难道不应该吗?更何况还有季先生呢!有季先生保驾护航,这次他们竟是又猜中了一题!
想至此,郭经义内心忽地感慨,果然那些有钱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