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人?你是想死还是怎么地!”
盛兮摇头:“我不管是谁,既然眼下无主,那便谁都能寻得。”
“哈!”潘巫好笑道,“丫头,口气倒是大得很!谁都能得?倘若谁都能得,那这安南那么多势力,为何偏偏只有……”阅宝屋
后面的名字被潘巫及时刹车,虽未出来,但其表情已经明那个名字是怎样令人畏惧。
盛兮没逼问她究竟是什么势力,但她既打定了主意,便不想多拖延,问潘巫:“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不告诉的结果便是你不能再跟着我了。”
“你!”潘巫咬牙,“你这是出尔反尔!别忘了,我可给你让了四成利!”
盛兮道:“我还可以给你。”
“你!”潘巫瞪着盛兮,那目光里的人在她来实在不可理喻!
“我不会告诉你的!”潘巫不肯妥协。
盛兮点头,一点都没迟疑地冲外面喊:“杜吉吉,停车,送潘巫下去。”
潘巫:“!”
正挥舞着鞭子的杜吉吉一愣,当即乐了:“好勒!吁!”
潘巫:“……”
她不敢揍盛兮,难道还不敢揍那二吉?隔着车帘当即一脚踹过去,差点没把杜吉吉踹下车!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的杜吉吉心有余悸,刚想问是谁干的,便听潘巫在里头骂道:“二吉!你是不是想死?想死跟本巫!本巫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上路!”
杜吉吉:“……”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再,是他那老板下的令,若要踹,那是不是也该踹他那老板啊?
杜吉吉欲哭无泪,决定等会儿没了这老女人,他要同盛兮商量一下,让她再多给自己一点,一百两买他命实在有些太便宜。
而眼下马车停了,杜吉吉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赶路,只等里头的盛兮话。
盛兮则直接撩开了帘子,冲着潘巫:“走吧,恕不远送。”
潘巫:“!”
这女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怎能冷漠至此?她以为自己已经够绝情了,却不想这姓盛的丫头比她还要更冷血。
潘巫一只脚抬了起来。
杜吉吉紧紧盯着那只脚,盼着它早点下去。
然而,任他在心中如何祈祷,视线中那抬起的脚在空中停顿了几息后,又默默地,不,应该,是十分嚣张地收了回去。
同时,那只脚主人的声音随之而来:“既然你想找死,成啊,本巫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