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其他人辛不辛苦、费不费心血不重要,现在她要被开除了,先决条件都没了,我自然也不捐了。”
因为姜沂合这一闹,头冠修复的工作暂停,其他负责的老师都站在于馆长的办公室门口,听到这话,向沈晚瓷的眼神都变了。
沈晚瓷这会儿的母语就是无语。
这仇恨值,一下给她拉满了。
偏偏对方每字每句都是在为她抱不平,她连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有人阴阳怪气道:“挽挽,馆长只是听从大家的建议,还没有最后下决定,你不用这么急着让姜姐给你出气。年轻人,还是稍稍谦逊点好,不要自以为有点本事,就把谁都不在眼里。”
办公室里,于馆长动了怒:“既然如此,姜姐就把头冠带回去吧,京都博物馆庙,容不下大佛。”
姜沂合不是本国人,文物上不上交,他没法强制。
紧闭的门被从里面用力拉开。
于馆长怒气匆匆的走出来,到外面被他叫来的沈晚瓷,脚步没停,一言不发的直接走了。
围观的人也渐渐散了。
姜沂合一脸愉快的从办公室里出来,亲切的挽上了沈晚瓷的胳膊:“挽挽,我帮你出气了,就那些人还想用辞退来威胁你,给他们脸了。”
到最后,她满脸鄙夷的朝着工作间嗤了一声。
沈晚瓷感觉自己被她抱住的手臂好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缠住了,阴冷的厉害。
她都还不知道于馆长让她在家休息,姜沂合就知道了,还为此大闹了一场。
这捧杀的手段,用的可谓是驾轻就熟。
沈晚瓷将手抽出来,脸上带着笑容:“我知道你是为我抱不平,但那些话以后别再当着人了,不知情的人会觉得你是在捧杀,对你名誉不好,毕竟刚才那些前辈因为你的话,我的眼神都不太友善,难保有些人会多想。你上次不是你来京都是来联姻的吗?上流社会那些人娶妻,最忌讳阴阳人。”
姜沂合脸上的笑容一僵:“挽挽,你不会也误会我吧?我真的只是因为崇拜你,再加上觉得我们投缘,不想你受委屈,才没控制住凶了一点。”
沈晚瓷:“不会,我当然知道你是好心。”
姜沂合大大的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我就知道,你肯定了解我,毕竟我们连上的男人都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