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敲门进去,见到放着的古琴和竹箫,桌上的酒和果子还在。
“二皇子?揽月?”
老鸨子站在里间门口,轻轻唤了一声。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
按理,李继业可能昨晚上搞累了没睡醒,揽月应该能听见,也该回一声。
“揽月?”
老鸨子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老鸨子觉得奇怪,道:“二皇子,老身进来了啊。”
老鸨子心开了门,进到里间,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
熏香味和血腥味...
老鸨子心头一颤,快步走到床前,就到揽月躺在李继业身边。
而李继业瞪大了眼睛,首挺挺地躺在床上,血浸透了被子,死得透透的。
“啊!”
老鸨子一声惊叫,跌坐在地上,着床上的尸体傻眼了。
司马睿在门外听到惊叫,立即一个箭步冲进了房间。
两个侍卫早就心痒难耐,想到里面一堵春色,也跟着冲进去。
三人到了里间,见老鸨子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着床上。
司马睿转头,到李继业死得透透的。
两名侍卫到了李继业,身体一下就凉了。
李继业死了!
“怎么回事?”
司马睿呆住了。
老鸨子浑身颤抖,惊恐地摇头:“我..我我刚进来就到二皇子他...死了!”
司马睿走到床前,揪住揽月的头发,喝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杀的!”
揽月被点了穴,不能动不能,只能惊恐地干瞪眼。
老鸨子惊恐地道:“揽月只是一个弱女子,她怎么可能杀二皇子,她也没这个能耐啊...”
司马睿见揽月身体不动弹,才想起揽月被点穴。
司马睿在揽月身上点了好几下,揽月的穴位却解不开。
“高手!”
司马睿知道这是高手点穴,他的功力不够,解不开穴位。
丢下揽月,司马睿心乱如麻。
“将军,怎么办?”
两名侍卫也被吓坏了。
司马睿转身呵斥道:“封锁花船,凶手可能还在船上,把花船开到江心,不许任何人离开!”
“赵毅,你..你立即回宫禀报圣上!”
司马睿咬着牙出这句话。
李继业死了,必须禀报李承道知晓。
可李承道知晓后,他们三个应该死路一条。
禀报了是死,不禀报抄家灭族,司马睿还是选择禀报。
侍卫赵毅带着哭腔拜道:“遵命!”
赵毅急匆匆跑上岸,骑马往皇宫跑去。
老鸨子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到一楼,对着缭手喊道:“开船,开船,驶到江心,任何人不许走!”
龟公走过来,奇怪地问道:“时间到了,怎么还开到江心去?客人要回去呢!”
老鸨子拿出丝巾擦了擦脸,眼泪鼻涕糊得满脸都是。
“别问了,别问了!”
老鸨子欲哭无泪,恨不得投江自尽。
花船上还有没下船的客人,见花船又驶向江心,都过来质问:“为何不靠岸?这都什么时辰了!”
老鸨子耐着性子道:“各位公子老爷稍候,马上就靠岸。”
一个年轻的公子走出来,道:“我们还有公务,你这样不靠岸,耽误了公事,我们找你?”
老鸨子认得这人是礼部尚的儿子。
“公子,您担待,确实有事,您担待。”
公子不客气地训斥道:“立即靠岸!”
缭手着老鸨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鸨子连连摆手:“不行,不能走,谁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