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称帝肯定需要军队的支持,自己练兵肯定来不及。
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策反禁军和守备军。
当然,这听起来很荒谬,就像让猫当老鼠一样。
李昭梁诧异地着鱼辅国,他以为鱼辅国在开玩笑。
“鱼公公,如今不是玩笑的时候,利用禁军和守备军起事,岂非自投罗网?”
怀仁也很诧异,问道:“莫非...公公在禁军和守备军中有内应?”
到内应,李昭梁突然想起来,鱼辅国曾经当过守备太监。
“本王想起来了,鱼公公掌管过守备府。”
李昭梁期待地向鱼辅国,但鱼辅国却给他泼冷水,道:“王爷,多少年的事情了,再老奴现在的身份是叛徒,守备府的那些兔崽子谁敢认老奴啊。”
李昭梁听得心灰意冷。
想想也是,人走茶凉,鱼辅国离开很多年了。
再加上皇城司投敌的事情,守备府的人谁敢和鱼辅国扯上关系?
“那鱼公公为何这样?”
怀仁有些不满,觉得鱼辅国话不着边际。
鱼辅国道:“王爷、怀大人莫急,凡事先有想法,然后才有做法。”
“禁军又不是铁板一块,难道所有人都想跟着鬼胎?”
“前方屡屡大败,他们难道不想再找一个靠山?”
“守备府的那些人也是,王爷天命所归,他们肯定也有巴结之意。”
“当然,此事不能操之过急,须徐徐图之。”
李昭梁仔细想想,好像有道理,但还是担心。
“只怕禁军和守备军反复,万一事情泄露,大事休矣。”
鱼辅国道:“王爷放心,皇上让老奴回来,就是辅佐王爷称帝。”
怀仁突然道:“公公,我听王爷您手中有皇上密诏,何不将密诏传示众人?”
“有皇上旨意,他们必然响应。”
李昭梁立即道:“不可,如果将皇兄密诏拿出,众人知晓后告知鬼胎,皇兄命休矣。”
密诏己经被鱼辅国撕掉,李昭梁拿不出来,所以反对这个做法。
当然,他的担心也是对的。
密诏如果被鬼胎知晓,李承道死定了。
鱼辅国也道:“怀大人,皇上不惜牺牲整个皇城司,让老奴潜回金陵城辅佐王爷称帝,就是为了撇清关系,不被鬼胎发现。”
“你这样做,无异于告诉众人,这是皇上旨意。”
“鬼胎若从前线赶回,皇上和王爷都难保。”
李昭梁听到鬼胎回来,感觉后背一凉。
怀仁微微叹息道:“如此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李昭梁问鱼辅国:“鱼公公,你有把握策反禁军和守备军?”
鱼辅国道:“老奴要试试才知道,不过老奴身份特殊,恐怕不好和他们相见,此事还需借助王爷的名义才行。”
鱼辅国是叛徒,这个样子去找禁军和守备军,他们肯定不会相信。
李昭梁道:“这个无妨,公公以本王的名义行事便可。”
鱼辅国立即道:“王爷能否赐下令牌?也可作为信物。”
空口白话,谁会相信?
有王府的令牌就不一样,至少能证明自己是李昭梁的人。
李昭梁立即拿出腰间令牌,递给鱼辅国。
鱼辅国心收了令牌藏好。
怀仁问道:“鱼公公的策略就是策反禁军和守备军?”
鱼辅国道:“这只是其中一步而己,军队必须有,朝中的大臣也需要联络,这个事情就劳烦怀大人了。”
怀仁立即道:“此事无须担忧,我己经联络一百多朝中官员。”
龙辰在旁边听着三人的对话,心中也在盘算如何盘活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