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冯合踢了马非子一脚，马非子没有反应。

冯合揪住马非子的头发，到一张脏兮兮的脸。

夜色昏暗，冯合不清楚。

“冯将军，就一个人老头儿，会不会搞错了？”

候骑以为马非子不是鬼族，冯合道：“这个人就是鬼族的走狗，刚才被丢下了。”

“只是奇怪，为什么这条老狗会这样？”

冯合非常肯定马非子是鬼族的人。

“你们是龙辰的部下？”

马非子突然开口，候骑被吓了一跳，枪口顶在马非子脑门上，冯合问道：“你什么人？替鬼族做什么的？”

马非子确定了冯合的身份，道：“我叫马非子，鬼族的二十万战马就是我的。”

冯合惊讶道：“好家伙，原来他们的战马是你给的，功劳不啊。”

“你这么重要的大功臣，为什么被丢在这里？”

给武圣二十万战马，这是天大的功劳，马非子为什么会被丢下？

冯合感到不可理解。

马非子惨笑道：“功臣，是啊，二十万匹战马，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什么...”

冯合发现这个马非子情况不对劲，问道：“怎么，武圣亏待你了？”

马非子带着哭腔地笑道：“亏待我？他们怎么会亏待我？他们夸奖我，女王还给我圣血。”

着，马非子从怀里拿出那个装着鬼女血的瓶子，候骑的枪口顶着马非子，生怕马非子搞出幺蛾子。

拔开塞子，马非子一口气将鬼女的血全部喝掉，然后狠狠将瓶子摔在地上。

瓶子被摔碎，马非子愤怒地骂道：“杀我孙子孙女，这群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

冯合好像听出了一些苗头，问道：“鬼族杀了你的亲人？你的孙子孙女？”

马非子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龙辰呢？龙辰在哪里？我要复仇，我要宰了鬼族，我要宰了女王，我要宰了圣子。”

马非子貌若癫狂，冯合不敢相信他的话。

“你想投靠我们？我凭什么相信你！”

冯合不可能轻易听信马非子的话。

马非子骂道：“鬼胎带着人去了西夏，他要抓人。”

刚才李承道和鬼兵的对话，马非子听得很清楚。

冯合追踪鬼族大军，不敢靠得太近，鬼胎和秦浩带兵离开的事情，冯合并不知道。

“抓人？鬼胎带了多少人？”

马非子没有理会冯合，继续自顾自地道：“鬼胎去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我要杀了鬼胎，我要杀了他，我要宰了他。”

马非子对鬼胎的称呼变了，不再称呼圣子。

“好，你跟我们走，我给你个机会。”

冯合给马非子一匹马，带着马非子连夜回雁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