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做法,能让刘浮生知道,记您对佟凡重视,之前为了他,处理佟凡就像挥泪斩马谡,足以让他感激涕零。”
“另外嘛,咱们也是告诉刘浮生,就算佟凡这样,被记重的人,一旦违逆了您的意志,下场也同样会很凄惨。”
史春秋的念头,越来越通达,他忍不住拍着大腿:“希望刘浮生能明白,在记的意志面前,任何所谓的情分,那都没有作用!”
“记一石三鸟,高啊,实在是高!”
陆茶客笑道:“刘浮生很擅长使用两面三刀的手段,之前他对付郭阳,就是这个办法……假装跟李文博决裂,最后收网时,才发现他是李文博派的间谍!”
史春秋闻言笑道:“那是郭阳欠缺火候,如果他想在您这里,玩弄那些手段,恐怕要碰的一头大包,而且再也没有退路可走了。”
陆茶客闻言,放下了茶杯,向史春秋:“史啊,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来也学会了不少东西嘛!有句话,刘浮生的倒是没错,你现在已经当得上,真香居士这个雅号了!以后你就用它如何?”
“……”
史春秋的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他咧嘴道:“记,您怎么也来消遣我了?那分明就是刘浮生故意损我啊!”
……
与此同时,刘浮生面带笑容的,着窗外奉天市,车水马龙的街道。
白若初从后视镜里扫了他一眼,笑着道:“这次你和陆记的谈话,似乎很顺利呀?”
刘浮生点了点头:“我觉得,我和陆记,都这么觉得。”
白若初似笑非笑的:“与虎谋皮,你可要多加心,陆茶客可不是郭阳!”
刘浮生继续点头:“我知道,这位陆记,对我还没有放下戒心,不定,后续还会施展一些手段,逼我交出投名状呢!”
白若初叹道:“奉辽省的官场,形式非常复杂,因为此地靠近燕京,又能辐射东北三省,燕京许多世家,对此都有染指之心!正因如此,在高层没有达成一致之前,奉辽省才不允许出现,独断专行之人!”
“陆茶客能在这么复杂的情况下,扛起大旗,招兵买马,本身已经证明了很多事情!他是真的不好对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