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然后不死心的又给宫衔月发了一条短信。
你要是不信,今晚就吧,他绝对不会回来的。
宫衔月相信,温思鹤确实不会回来,他的女人那么多,根本无暇顾及他这个在家里的保姆。
她都懂,但一点儿都不伤心,只要能见到那张脸就行了。
而另一边,温思鹤在席间坐下之后,那个被明码标价的顶流花就来到了他的身边,垂头乖乖巧巧的给他夹着菜。
顶流花虽然有名气,但是还没有一部拿得出手的代表作,她现在这么红,无非是因为这张脸。
温思鹤本来就渣,一瞬间就上了这张脸,挑起她的下巴,只问了一句。
“干净吗?”
席间的导演和投资人瞬间就笑了,温思鹤这是上了。
“干净。”
他轻笑,将人一把拉进自己怀里。
“行啊,那今晚就陪我了。”
一群男人推杯换盏,旁边的邱洋开始大言不惭。
“我都以为你今晚不会出来呢,你家里那位还在?”
其他人也就问,“温编剧难道是隐婚了?”
邱洋喝了一杯酒,“怎么可能啊,他不是早就了吗?谁结婚,谁就是狗,现在这么玩多舒坦啊。”
大家又开始笑,温思鹤已经在给女人喂酒了。
但因为邱洋的话,他的脑海里还是闪过了宫衔月的那张脸。
邱洋的声音接着传来。
“我们思鹤因为几年前的那场手术,现在只讲究一个及时行乐。”
完,他贱兮兮的碰了一下温思鹤。
“是吧?”
温思鹤将女人抱紧,脸上是云淡风轻的笑意。
“是。”
有人开始好奇,“什么手术?”
温思鹤喝了一口酒,恰着女人的下巴,渡到了她的嘴里。
“都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换了个器官。”
大家也就不好再问,话题又回到了剧本和演员身上。
等聚餐结束,温思鹤直接就把女人压在包厢里的洗手间了。
这样的用餐环境,洗手间是很干净的,他压着女人做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温思鹤?”
他的掌心还掐着女人的腰,以为自己听错了。
宫衔月?
但是宫衔月怎么会到这里来。
包厢里只剩下一个邱洋,是邱洋给温思鹤的别墅打的电话,让人通知宫衔月,就温思鹤喝醉了,让她来接。
而现在洗手间里正在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自然会被宫衔月撞见。
邱洋和温思鹤都渣得明明白白,两人都喜欢戏,来给自己找灵感。
之前温思鹤宫衔月是舔得最到位的那个,他倒是想,宫衔月到底有多舔。
所以到宫衔月这张脸的时候,他抽出一根烟,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
“你要找的人在那里。”
宫衔月还跟他道了谢,马上就去了洗手间外面。
但是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她的脚步一僵,又缓缓走到邱洋的身边,在椅子上坐下。
邱洋挑眉,“这都不走,思鹤你是她的舔狗,你还真是舔啊。”
宫衔月垂下睫毛,将饭盒放在旁边。
“他胃不好,这是给他煲的汤,我加了很多药材,待会儿他出来,多少让他喝两口。”
操!
邱洋嘴里的烟都差点儿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