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准备。
沈青檀从宫里回来,累得躺在了罗汉榻上。
赵颐她气色不太好,不禁想起她昨夜初经人事,今日一早便从西山回到国公府,又马不停蹄地进宫。
她在宫里坐了一两个时辰,不曾好好休息过,恐怕是累着了。
赵颐将沈青檀翻一个面,让她趴在榻上,给她按揉后腰。
沈青檀坐久了,腰都是僵硬的。男人不轻不重地按揉,那股子酸痛感消散了,浑身慢慢放松下来。
“听雪裴无砚被打了,你随便找个借口,将人给打发出府。”沈青檀昏昏欲睡:“誉王是一个聪明人,裴无砚被驱逐了,自然会舍弃这一枚棋子。京城人的人,各个都是人精,不会有人重用裴无砚。”
毕竟裴无砚是打着探亲的旗号来京城,被亲戚赶出府去了,明眼人必定会猜想他得罪了国公府。
哪里会为了裴无砚而得罪国公府?
“除非裴无砚身怀大才,亦或者是让人有利可图……可惜他两样都不沾。”沈青檀翻个面,困倦地道:“不定咱们还能用裴无砚钓鱼。”
“我来安排。”赵颐拉着薄毯给她盖上:“你睡一会。”
沈青檀意识有些昏沉,听了赵颐的话,眼睛一闭,拥着薄毯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耳边传来流月和听雪的话声。
沈青檀睡眼朦胧地向两个人,嗓音泛着一股子懒劲儿:“什么时辰了?”
“戌时。”流月来到榻边,扶着沈青檀坐起来:“您睡了快两个时辰。”
沈青檀扶着发昏的脑袋,睡得久了,愈发不清醒,反而很难受。
听雪递来一杯温水。
沈青檀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水,醒一醒神:“你们方才宫里,宫里出什么事儿了?”
“凌贵妃派人来传话,请您入宫参加赏花宴。”流月将一张撒金粉的帖子递给沈青檀:“时间定在三日后。”
沈青檀了一眼帖子:“贵妃攒局……哪些人会去?”
“三品大臣以上的官眷。”流月神色凝重道:“还有广宁公主。”
沈青檀懂了,这场赏花宴是为广宁公主准备的。
几日时间,眨眼间便过去了。
赏花宴这一日,沈青檀特地梳妆打扮了一番,乘坐马车去往皇宫。
马车抵达皇宫门口,流月率先下了马车,搬来木梯放好。
沈青檀从车厢里出来,便瞧见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了她的马车旁边。她向马车上挂的牌子,赫然是北齐广宁公主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