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随着他的冷汗涔涔而下,染红了他身上的囚衣。
他痛得直抽冷气,却还是咬牙坚持着没有开口求饶。
叶凝只了一会儿,就拉着薄寒年转身往外走,对钟少良道,“你慢慢玩,不着急,我先和我未婚夫去庭院里谈会情,会。”
“叶凝!”见叶凝居然要走,肖恩颤抖着嗓音,痛得直喘气地向着她挑衅道,“怎么,你不敢吗!果然是个没用的女人!连帮你爸爸报仇都不敢亲自动手,要找这么个废物来代替你!”
“呵。”叶凝笑了起来,她回过头向肖恩,“如果我先动手,我怕你撑不到让他来报仇。”
她仿佛傻子一般地着肖恩摇摇头,“相信我,一会儿等到我动手的时候,你会恨自己现在的话。”
语罢,她懒得再肖恩一眼,转身挽着薄寒年的胳膊出了地下室。
不得不,肖恩挑的这处别墅还是挺有眼光的,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了,冰白的月光洒满了庭院,也洒满了叶凝和薄寒年的身上。
若是忽略掉地下室里还有一个人在受刑,那此时此刻的场景可以用浪漫来形容。
“阿凝。”薄寒年忽然一把将叶凝拉进怀里,嗓音低哑,“你刚才要跟我谈会情,会?”
叶凝的脸色微红,她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就把这话脱口而出了,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伤口还疼么?”
“回答我。”薄寒年却不让她逃避,用没伤的手紧紧搂住她的腰问她,“你想怎么谈情,怎么?”
“咳咳!”
关键的时候,萧衍锦煞风景地跑出来,手里拿了一板的牛毛针,问叶凝和薄寒年道,“怎么样,把这些全扎进肖恩那混蛋的身体里,一定很够他受吧?”
“我想先让你受一受!”薄寒年脸都要绿了,他分明感觉到他和叶凝之间的感情,在他这次受伤之后,有了重大的进展,只差那么一点点,他也许就可以逼着她正视对他的情感。
“干吗,干吗?你们刚才在干吗?”萧衍锦这才发现眼前这两人的姿势太过亲密,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似乎破坏了薄寒年的好事。
顿时在薄寒年阴沉沉的目光下缩了缩脖子,弱弱地解释道,“这么细的牛毛针,是真的不好找,何况你们一次还要这么多。一时太兴奋,就没注意……”
薄寒年一脚踹过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