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死在别人的手上。

也不能死在他的手上。

所以，叶凝安排人保护汪震业，把他的命留在自己手里，至于汪震业要怎么死，心情。

叶凝笑了笑，没话。

这时，法官出来，开庭。

叶凝和薄寒年停止了交谈。

之后便是双方律师开始为各方的诉求证据，他们作为原告方，自然是南州先开口：“程家十年前的新品死人事件，当时并没有经过严密的调查。”

“在这十年间，我方当事人一直忙于收集证据。”他将手中文件交给法官，“从上诉文件可以出，当年程家的配方根本不会害人性命。”

“但，当时的受害方却一口咬定是程家药品的关系。甚至还了方玉舟的证词，我方有理由怀疑，当初是方玉舟勾结外人，诬陷程家。”

方玉舟的律师，叶凝之前派人查过。

据是特意从国外请过来的，最擅长类似的案件。

听到南州的指控，那人表情始终沉着，等到南州话语完才终于开口：“我反对！法官，事情已经过去十年。当年的配方早就已经被销毁，谁知道原告拿出来的是不是真的？”

他拍拍手，“我方这边就有当年一同参与研发的科研人员作为证人，当初也是他跟着我的当事人一起排除万难，也要举报程家。”

法庭大门被打开。

众人转头去，一个起来已经五六十岁的男人被警察推着带进来。

手上还带着银色的手铐，胡子拉碴，十分狼狈。

只需一眼，程雅便认出那人，“范叔叔？！”

她惊叫道，对方律师抓住这个时机，抢先一步开口，“来，程姐认识他。这样，我们就不怕，对方律师矢口否认了。”

南州眯了下眼睛，“你当所有人都是你？”

瞧着男人被推上证人席，叶凝偏头脸上带了些愧疚的程雅，“雅姐，这人真是当年的科研人员之一？”

程雅点头，向范林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怀念，“他是当年那批新品的主力研发人员之一。也是我爸的大学同学，他们两个感情一直都很好的。”

“那场风波之后，我一直想找他作证，证明我父亲没有罪。可是一直没有找到他的下落。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在我们家破产之后，就自首进监狱了。”

“他不是举报有功吗？怎么还去自首？”南州听着范林的证词，另一只耳朵也没错过程雅的话。

薄寒年冷声道：“估计，是怕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