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破绽。”
城西河边。
金一已经带人将地方围住,只留下一部分守着第一案发现场。
见叶凝出现,金一上前汇报,“少主,身份已经查明,死者29岁附近独居女性,夜跑时被摘取心脏后投河,死亡时间目前只能确定在一天前。”
叶凝恩了声,接过手套上前查。
心脏边缘干脆整齐,像是刀片所为。
投河是为了掩盖尸体具体的死亡时间,重伤之后,云姑应该就是藏匿在这一带。
薄寒年扫了眼旁边的设施,“周围的监控都调查了吗?”
金一点头,“都查了。”
叶凝起身,吩咐金一,“继续查,独居女性一般警惕性更高,想要下手肯定是提前有准备。”
“另外,不要限于年轻女性一种类型,只要近期有异常的人无论男女,年龄,都设为嫌疑对象。”
云姑的易容术连她都找不出破绽,换张脸对她来就跟喝水一样容易。
金一点头,转身让人去处理。
叶凝盯着从路边跑道到河边的距离,算着云姑到底是忍了多久才抓住合适的“人质。”
这种有着极强忍耐力的人,又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盯了许久的猎物就这么白白从手里溜走。
不论是以什么身份。
她一定会再出现。
按照叶凝所交代的范围,九玄门的人很快就锁定了一个近期突然出现的一个生面孔。
搜查到具体身份,发现这人资料为空。
金一派两拔人同时开展调查,把最先得到的消息拿给叶凝,“少主,找到一个可疑的人。”
照片显示是一个三十岁男人,叶凝了一眼便问,“找到他住的地方。”
金一点头,转身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一个精准位置发到手机上。
叶凝与薄寒年一起前往,金一负责处理与警局交接。
车子最终停在一个民租房的院内。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里,只有一张简易折叠床,上面堆放着一些男式衣服。
以及一个放置着刀具的桌子。
叶凝盯着桌上那抹没来及抹除的血迹和心脏碎片,眼中浸着森冷的寒意。
或许,师父那老头不一定是在拿故事唬她。
有些人还真是为了心里的那点恶念,无耻到没下限。
薄寒年让人把这里面的东西收集起来,拿去与被害人的DNA做配比。
尸体死在一天前,云姑早就猜到他们会找到这来。
留下痕迹,无非是想警告他们,他们抓不到她,也奈何不了她。
只可惜,自负的人往往死在自已最得意的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