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卧室内,面容冷漠肃然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随着卧室门打开,客厅里暖色的光线落在男人脚下。
余安安攥着门把手的手收紧,眼前的画面因为酒精上头有点模糊不清。
甚至略微有些分不清楚,这是自己喝多了错产生幻觉,还是人真的就出现在了她订的套房里。
四目相对,余安安情绪调整得比她预料的还要快。
她将搭在臂弯里的白色西装拿在手上,没开灯,就站在门口问:“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用守着李明珠?不怕身份暴露?”
林谨容视线着余安安无名指上,哪怕在黑暗中也璀璨耀眼的鸽子蛋戒指,极深的眸子抬起向余安安:“把你手上那个碍眼的东西摘下来!”
这是余安安第一次听到林谨容这样阴沉沉的声音,带着恶狠狠命令的意味。
余安安垂眸视线落在纤细手指上套的那枚鸽子蛋,其实和余安安这身利落干练的装扮有些格格不入,太华贵,所以也总是能让人一眼就到她的戒指。
余安安对戒指倒没有多在意:“对外公布是答应了陆鸣舟的求婚的,过场还是得走走,你是有什么特别着急的事?”
她动作极为自然摘了戒指放进西装里,又把西装外套放在门口的矮柜上,因为醉酒的缘故这会儿渴得厉害,她弯腰在卧室冰箱内拿出两瓶水,走到林谨容面前把一瓶水递给她。
林谨容着余安安的眼睛,黑白分明,平静又自然。
他不知道是余安安和当年不一样了,还是余安安唯独对他现在不一样了。
她到林谨容伸出手,却没有接过她递过去的水,而是一把钳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天旋地转间……余安安整个人就被林谨容压在了床上,她拿在手里的两瓶水也应声落地,滚落到一旁。
“林谨……”
话还没完,下巴被林谨容抬高,滚烫炙热的舌撬开她的齿冠,攻陷她的着酒精味的口腔,蛮横将她推人的双手按在头顶,肆无忌惮地深入缠吻。
林谨容的动作很是失控,他用腿压住余安安胡乱蹬踹的腿,五指插入余安安墨发之中,掌心扣住余安安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
唇舌交缠的黏腻轻响,和衣料摩擦的声音,让黑暗卧室内温度节节攀升……
唇瓣紧密贴合,舌尖被林谨容吞咬缠搅,那力度和强势的姿态像是要将余安安吞之入腹,可即便是这样林谨容还是觉得不够,他更用力地吃吻,将她颤抖的喘息全部吞下。
身体被他沉沉压住,熟悉又强势的气息将她整个人环绕,入侵她的心肺,又将她全部空气掠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儿上头,余安安完全招架不住男人又凶又狠的吻,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滩水,被林谨容强势按在头顶的手下意识攥住了床单,头一阵阵的发白,又因为酒精作用一阵阵发懵,她攥着床单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口腔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她湿红的眼睫颤抖,几乎是克制不住闭了起来。
男人用力咬了一下余安安的唇,冷冰冰道:“睁开眼!着我!”
新鲜空气灌入胸腔,余安安大口大口的喘息声颤抖得不像样子,和她现在不断颤抖的双腿一样。
黑暗中男人深邃的眸子越发显得幽深,他拇指抵着余安安的下颚,强迫她向自己:“只是失去一段感情,让关同修活着很划算?”
林谨容粗粝的拇指按住余安安被他亲得像是熟透浆果的唇,眼睛黑沉沉直视她,面无表情,周身都透着低气压和陌生。
他发了狂似地吻她,可眼底却没有一点欲念,冰冷得像是下一刻就能把她掐死。
余安安唇瓣抿着,恍恍惚惚的意识终于回笼,可又因为醉酒的缘故思绪不那么清明,连来天花板都是旋转的,她不想开口话,被他拇指按住的唇瓣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