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皇帝满脸是血的转身,微微愣了一下,“谁失踪了?”
他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主要是不可置信。
大内侍卫承受不住压力,跪地道,“是宣王妃失踪了,是被皇后娘娘带走的!”
“混账!”
这下子,皇帝是彻底回过了神,气得一脚踹在了皇后身上,“!你把她弄去了哪里!”
皇后被踹得蜷缩成一团,脸都白了,摇头道,“不是的,不是臣妾!臣妾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宣王妃了,而且今天上午,薛尚在这边,臣妾根本就没去过御房,怎么可能带走宣王妃呢?”
她下意识了眼薛尚,想让他证明自己没去的,但是扭头却到薛尚的死相,心头一下子冰冷了下来,道,“皇上,有人在算计臣妾啊!薛尚与臣妾,不过都是个幌子,他的目的是带走宣王妃!”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钻进了一个圈套,“皇上,你仔细想一想,这青天白日的,臣妾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和薛尚做这种事情!还有,臣妾分 身乏术,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凤仪宫和御房!”
“宣王妃失踪了,背后的人肯定是雏凤,是雏凤啊!”
严公公闻言,也不由向皇帝,“皇上,要不……请祭司大人来一趟吧?若雏凤出现,他肯定第一时间觉察。”
皇帝眉心紧皱,愤怒与理智此起彼伏。
他恨不得弄死皇后,但皇后的话,却也不得不交他心生警惕,最后沉声道,“去,请大祭司过来。同时,皇宫戒严,所有人不得进出,关押宣王妃的守卫全都带过来!”
皇后忙道,“还有北堂非衣!今天进宫的,除了薛尚之外,还有北堂非衣啊!谁知道他有没有背后捣鬼!”
皇帝的脸色却有些难,“你敢怀疑北堂家的人?你知道他什么身份吗!便是朕见了他,也要给三分颜面!况且,北堂家和雏凤乃是血仇,北堂非衣怎么可能带走宣王妃!”
皇后被吼得脸色发白,但还是坚持道,“皇上既然要查,那就查所有人。否则的话,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是想法子,要除掉臣妾,废掉太子呢。”
皇帝瞳孔狠狠颤了颤。
他是想废太子的,但总要有个由头,不能像是太后生病那样,弄的外面谣言四起,影响他的威信。
最后,眯了眯眼,道,“来人,去把北堂公子与母后请来!”
……
慈宁宫。
太后已经清醒了,在和沈玉话,“真是舒服啊,哀家躺了一两年了,还是头一次这么舒服。北堂公子啊,这一次真的谢谢你了。”
“要不,你就在宫里留下来,多住一些日子吧?”
她拉着沈玉的手,她的眼神像个慈祥的长辈,但沈玉脑海里,却是她之前如何算计她的母妃,咬牙切齿的那些话。
只不过,面上却并无波澜,只是道,“这一次施针,最多也就是减轻咒的力量,但咒是无形的,总会突破银针的封锁,很快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