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几份遗嘱在哪?”郑招远低沉着声音问了一句。
“在不同的律师手里,我并不清楚……”
“不清楚?想好再话。”
“何律师……想要知道遗嘱里到底都写了什么,去找何律师,但这个人……油盐不进,不会被你威胁的。”
郑招远眯了眯眸子,何律师?
油盐不进?
这世界上就没有人能真正做到油盐不进,不过是没有找到他的软肋和把柄罢了。
“今天的事情……”郑招远起身要离开。
“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并没有见过您。”律师笑着点头。
郑招远也点了点头。“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
海城医院。
乔言还没有醒过来,但保温箱早产的家伙比妈妈要坚强。
“孩子暂时度过了危险期,还要继续观察。”
柳汝汝和韩苗都松了口气,祈祷乔言没事。
“医生,乔言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她的身体很弱,还有白血病史……”
听天由命吧。
医生也无法保证乔言能撑过来。
“这可怎么办?”韩苗吓哭了。
谭松臣和于城都不在。
她们两个女人就像是没有了主心骨。
“嫂子……怎么样了?”陆翊琛收到消息,惊慌的从剧组赶来。
自从上次离开,陆翊琛和柳汝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孩子已经暂时度过危险期,可言言……”柳汝汝想哭。
那一瞬间,她很无助。
陆翊琛深吸了口气,走到病房外的观察窗口。“为母则刚,为了孩子她也会醒过来。”
……
乔言出事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谭家人耳朵里。
当天晚上,谭妈和谭爸就赶到了医院。
但乔言并没有醒过来,医生也不允许探视。
“怎么会突然出车祸?”谭妈着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是有人故意制造车祸……”
“病人家属呢?病人大出血!情况很危险!”
监护室的仪器发出警报,乔言在昏迷中再次大出血。
医生紧急抢救,把人推进了急救室。
所有人的心都被狠狠的砸中。
谭妈妈甚至眼前一黑,差点摔在地上。
怎么会突然这样……
“快给谭总打电话。”柳汝汝哭着让陆翊琛打电话。
着急的语无伦次。
陆翊琛显然也吓坏了,一边扶着姨妈一边给谭松臣打电话。
……
电话那边。
接到乔言病危的通知,谭松臣发了疯一样的往医院赶。
乔言……你不能有事。
你答应会嫁给我。
“你好不容易才接受我……言言。”
谭松臣的呼吸发颤。
“谭松臣!你这样怎么开车!”于城不放心,追了上来,想让谭松臣慢点。
可谭松臣根本听不进去。
车子撞在路边的围栏上,谭松臣推开车门下车。
额头受了伤,血液顺着脸颊滴落。
“上车!”于城叹了口气,让谭松臣上车,然后让手下的人处理谭松臣的车。
谭松臣坐在副驾驶上,没有力气话。
于城心疼这样的谭松臣,可却无能为力。
……
恒远国际。
郑招远刚回到公司,手下的人就打来电话,乔言大出血,情况严重了。
很有可能……人就保不住了。
郑招远拿着烟的手指僵了一下,烟头掉在地上。
他没有想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