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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还当是两人回来太晚,所以带的东西没拿出来。
今天一早起来,见周时勋依旧跟没事人的出来跟大家打招呼,然后出去买盆子,其他一个字也不提。
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喊着周时勋:“老二,早知道你去杂货店,就让你捎一瓶酱油回来了,家里中午吃鸡,酱油也没了。”
周时勋转身掏了五分钱给大牛:“让大牛去买,我伤口有些不舒服。”
盛安宁没想到周时勋竟然还会示弱,非常配合在一旁帮着:“那你赶紧回屋躺着,我昨晚就伤口有些发炎了,你还非要折腾。”
话出口,才觉得折腾两字,用在这里非常暧昧。
脸一红赶紧拎着盆去水井边洗脸。
周时勋倒是没想那么多,拿着另一个盆进屋,坐在炕边,着并排放的两床被子,才想到盛安宁的折腾。
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起身在屋里转圈。
盛安宁和周时勋还因为的口误而生出暧昧和缱绻的心思。
而院里的陈巧兰和朱桂花听了,嘴角差点撇上天去,心里都偷偷骂着盛安宁不要脸,怎么什么话都敢。
盛安宁刷好牙,周二妮才打着呵欠从侧面厢房出来,见盛安宁还吓了一跳:“盛安宁?”
意识到喊得不对,又赶紧改了口:“二嫂?你和我二哥啥时候回来的?”
完又盯着井台上的新盆子:“正好,我也洗个脸。”
她也想要个新脸盆,用完就顺手拿她屋去。
周二妮边美滋滋地想着,边挽着袖子过去准备洗脸。
盛安宁非常利落地端起脸把水泼出去,然后拎着脸盘不撒手的着周二妮:“昨晚回来的。”
她怎么会没见周二妮贪婪的眼神,想用她的脸盆,做梦!
完拎着脸盆进屋。
周二妮气得原地跺脚,要不是朱桂花之前交待过她,不能和盛安宁翻脸,还指望着她养孩子呢。
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回来都喝了三副汤药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这个孽种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命大,竟然三副汤药毒不死!
抓药的老太太很多人喝一副就能起作用。
周二妮边恨恨想着,边跺脚转身,感觉腹一沉,紧接着就开始抽抽的疼,随着滚热的液体顺着腿流下。
吓得她大喊:“妈,妈,不好了,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