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反应相当快,盛安宁话音落,他已经冲了出去。
高瘦男人发现有人追他,心一慌开始跑,更证明了盛安宁没错,没跑出两百米,就被周时勋按在地上。
盛安宁牵着柱过去,见对方穿着高领秋衣,俯身一把拉下他的衣领,脖颈侧面确实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周时勋也见了抓痕,压着男人的后背:“你放的火?”
盛安宁狐疑,这个凶手没事来医院晃悠什么?总不是来伤口的吧?按不是应该谋杀不成,跑得远远的吗?
周时勋显然也能想到这一点,和赶过来的宋修言一起拎着男人去保卫科,盛安宁让三叔公带着柱先去病房。
她也赶紧跟了过去。
好在她留下了凶手的证据,只要现在验个血就能知道这人是不是真的。
周时勋让宋修言喊来鲁远达,给男人抽血,进行了化验,B型血,DNA比对也完全不一样。
所以,这个不可能是凶手。
宋修言就有些搞不懂:“既然不是,他跑什么?而且怎么会这么巧合,脖子上也有伤口。”
周时勋了眼盛安宁:“真凶手肯定想不到安宁会留下他的皮肉组织,还已经进行过化验。”
宋修言想想也是,一般人谁会想到这个,而且在那么惊慌的情况下,还能淡定的留下证据,除了盛安宁也没别人了。
鲁远达着周时勋:“现在怎么办?”
盛安宁举手出主意:“我觉得对方这么做肯定有意图,我们尽快把人送到公安局,让公安去审,万一他在保卫科出了什么事情,回头会赖上咱们的。”
周时勋诧异地了眼盛安宁,和他的想法又不谋而合,倒是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快。
让保卫科将人送到了公安局,告诉他们怀疑是招待所纵火案嫌疑犯。
这样,如果人在公安局出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耽误了一会儿时间,几人再去食堂吃饭,三叔公见周时勋抓人的场面,忍不住地担心:“长锁,你刚抓的是什么人。”
周时勋怕三叔公多想:“就是一个偷,没事,已经交给公安局了。”
三叔公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盛安宁给柱泡了一碗奶粉,又泡了一点馒头进去,软软的也好吞咽。
宋修言就忍不住盛安宁,越越觉得盛安宁藏得有些深,她会的东西好像挺多,难道是跟在程老身边的原因?
这么来,周时勋是捡到个大宝贝啊。
盛安宁不注意宋修言的目光都不行,好奇地他:“你我干什么?”
宋修言索性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你怎么懂那么多?是程老教给你的?”
盛安宁心想,我会的可不止这些,脸上笑着:“没有,我喜欢推理,所以就是多留了心眼。”
宋修言一听这就不是实话,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还能知道保存证据,这是正常人的反应吗?
周时勋了眼宋修言:“赶紧吃饭。”
晚上,三叔公陪柱在病房住,周时勋他们回招待所重新开了房间。
考虑到盛安宁的话,周时勋还停顿了一下,盛安宁已经凑了过来:“我们是夫妻,能开一间房吧,今天火灾都要吓死我了。”
服务员有些为难:“你们要有结婚证才行,要不就是单位证明。”
盛安宁嘟囔:“你这个规矩也太死板了,谁敢这么光明正大的住一起,我现在都受到惊吓,晚上也不敢一个人睡,要不我就睡你们服务台后面吧。”
因为盛安宁的厚脸皮,服务员最后还是妥协给两人开了个一间房,宋修言住一间。
其实盛安宁觉得这几个人都挺古板的,不用跟前台,直接偷偷换了不就行了。
原本以为这个晚上,总能发生点什么,结果盛安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