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清觉得周南光想得有些多,不过住在大院里,确实有很多事情不能不注意:“那你调查一下吧,不过能让她到学校教,应该不是坏人。”
周南光摇头:“他们是在国外长大,思想观念和我们有很大的不同,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接受的是国外的教育,思想是不是也受到过影响?这些都要心一些。”
他觉得母亲丢了孩子,才找到孩子时,肯定会紧紧抱着不放,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是根本遮掩不住的。
但他却发现,林宛音好像更喜欢安安,晚上抱安安的时间都比抱自己儿子时间长,这就很不正常了。
钟文清就没想这么多,了林宛音的事情,又开始念叨周时勋要回家,家里要好好庆祝一番。
盛安宁又是激动的一晚上没睡好,梦见周时勋回来,竟然不认识她,身边还带了个陌生女人回家。
甚至很狗血地对她道:“是这位女同志在受伤的时候一直照顾我,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你带着孩子走吧。”
盛安宁一听,瞬间炸了,就要冲进厨房找菜刀,和周时勋同归于尽。
竟然还敢让她带着孩子走?
拎着菜刀朝周时勋挥过去时,盛安宁一下被惊醒。
瞬间坐了起来,拍了拍胸口,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呢?
扭头着安安已经滚到了床里面,被子也蹬在一旁,把孩子捞过来,给她盖好被子。
深呼一口气下床,去窗前了,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已经厚厚的一层。
昏黄的路灯下,还有人顶风冒雪地走着。
盛安宁再想想梦,心里很不安起来,毕竟之前梦见的都变成了现实,所以周时勋不会真的弄个女人回来吧?
越想越糟心,最后又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如果周时勋真像梦里一样带个女人回家,那她就带着孩子们离开,离开前一定要给周时勋做个手术,让他这一辈子都不举。
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又爬上床勉强睡了一会儿。
早上就起得有些晚,抱着安安下楼时,就听钟文清和周红云在议论着:“真是奇怪了,谁半夜放门口一只鸡啊。”
周红云也不清楚:“是不是有人找我哥办事,所以想着马上元旦了,就弄一只鸡回来?”
钟文清摇头:“不太可能啊,要是求人办事,给一只鸡也要写点什么,要不谁知道是谁给的?算了,这鸡咱们可不敢吃。”
周红云也觉得这鸡不能吃,万一有人在鸡身上下药呢。
盛安宁突然想到半夜醒来,见路上有人,是不是就是那个人放下的东西?灯光有些暗,也没清长什么样,不过着不高,包裹得很严实。
心里就有个猜测,会不会是洛安冉?
周朝阳打着呵欠从楼上下来,听了两人的议论,想都没想:“会不会是洛安冉啊,大半夜也不能有人进来啊。”
周红云呀了一声:“还真有可能,我那天还见到洛安冉了,这是还想跟峦城好啊?”
钟文清叹口气:“起来,冉也是个可怜孩子。”
心里甚至有些松动,要是老二实在不想找别人,那跟洛安冉和好也行。
周红云却不乐意:“这姑娘以前着挺知道进退的,现在咋了?她也不想想,都住在一个院里,以后见面尴尬不尴尬?句难听的,我们峦城娶外面的寡妇也好,二婚也好,就是不能娶耿国那个烂人睡过的,想想就膈应。”
盛安宁倒是没那么多想法,就是觉得很多时候,感情错过,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默默坐在一旁听着。
钟文清也是为难:“你冉这个孩子也没错,这样对她也不公平。”
周红云不乐意:“她可怜是她的事情,反正不能给我们家峦城,我们峦城这么好的条件,放着那么多大姑娘不要。”
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