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狐疑地着周时勋,又凑近了几眼,笑起来:“周长锁,你是不是在吃醋?奇怪了,这醋从哪儿来的?”
完伸手捧着周时勋的脸,凑得很近,能从他眼里见自己,才开心地笑着:“周长锁,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只要是你,什么样的肤色我都喜欢。除了你之外,美丑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呢,我还是希望我们的孩子白白嫩嫩的,你自己,墨墨现在好,还是白嫩嫩的时候好?孩子白了好,长大的时候愿意变成什么样子,我就管不了了。”
周时勋被盛安宁非常直截了当的表白弄得有些尴尬,和些许的不自在,索性不话,伸手搂住她的腰,搂进了怀里。
盛安宁乐吱吱地笑着,反正夜很长,她可以好好跟周时勋讨论一下,她是多他。
……
胡闹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晚了,盛安宁知道今天周时勋休息,在前院带孩子,所以有些不想起床,想再赖一会儿。
突然想起来,周朝阳这两天就要走了,她要赶紧起来,去给周朝阳准备些东西,冬天的棉衣棉鞋皮鞋,还有各种那边可能买不到的。
想到这里,很麻利的起来,洗漱完去前面,只有周朝阳和墨墨多多在,不见周时勋跟安安和舟舟。
“你大哥呢?”
盛安宁有些奇怪,边问着边去厨房拿了个包子吃。
周朝阳耸耸肩膀:“宋修言刚才过来,他们带着舟舟和安安去外面吃早饭。”
……
宋修言和周时勋去外面吃早饭,因为带了两个孩子,就去了有点距离的东兴楼,早餐丰盛而且店里位置宽敞。
周时勋着两个孩子吃早饭,生怕他们拿着勺吃馄饨烫到自己。
宋修言在一旁着就费劲:“干脆我们一人喂一个孩子,这样不是吃得快一些?”
周时勋摇头:“你嫂子,要让他们养成自己吃饭的习惯,等去托儿所就能吃得很好了。”
宋修言惊讶:“不是才两岁多,你们还打算去上托儿所?”
周时勋点头:“嗯,三个孩子越大越不好带,我爸和红云姑年纪也大了,带孩子太辛苦。而且等你嫂子毕业上班后,肯定会很忙,也没时间照顾他们,去我们单位托儿所挺好的。”
宋修言就见不得周时勋现在一脸幸福美满,宜家宜室的样子,啧叹两声:“你现在真是很接地气,以前要是谁跟我,周时勋将来是带孩子的一把好手,我肯定是不会相信的,毕竟那时候的周时勋,除了工作以外,跟个木头疙瘩一样不开窍。”
“你你现在怎么就开窍了呢?”
周时勋不想回答他,拿着手绢给安安擦油乎乎的嘴,又扶了扶她有些歪了的辫子。
动作轻柔,眼神更是温柔得像是能滴水。
宋修言了一会儿,也不管周时勋会不会回应,自自话起来:“我认识朝阳的时间,比认识你可长多了,以前也不知道那就是喜欢,反正总想欺负她,然后气得朝阳满校园追着打我。后来知道那就是喜欢时,我们又很难见一面。”
“写过几次信,不知道她收到没有,反正我是没收到回信,后来去了战场,也就没再联系,觉得以后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
“再后来,没想到竟然是你妹妹,然后又在一个单位上班,还想着能有结果,却不想竟然出来个陆长风。”
宋修言着心里有些堵得慌,陆长风活着时候,他就已经输了,现在陆长风死了,他更没有赌的资本。
只能心翼翼地守护在周朝阳身边,连意都不敢流露,怕那丫头出来,逃得远远的。
越想心里越烦闷,忍不住从口袋掏出一根烟,刚掏出火柴准备拿出一根时,被周时勋深深了一眼:“不要当着孩子面抽烟。”
宋修言烟都咬在了嘴里,被周时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