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治国纳闷地着丁红:“你是,盛安宁先发现你不对劲,她建议你去检查的?”
丁红点头:“是这样,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在诅咒我。”
到现在,她还在怀疑,是盛安宁随口一,还是盛安宁真有点本事。
刘治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道:“这么也能通了,盛安宁的外公是程老爷子,而她外婆以前就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医生,医术还是非常好的。”
丁红还是怀疑:“就算盛安宁外婆医术了得,可是盛安宁又不是,她现在只不过是个学生,能有什么本事?”
刘治国却不这样认为,时间还早:“你先把药喝了,我们现在去就一趟周时勋家,问问盛安宁就知道了。”
丁红虽然不情愿,可是为了命,还是要去的。
两人去周家时,盛安宁他们也刚要吃晚饭,院里也是弥漫着中草药的味道,院子角落里还放着个的蜂窝煤炉子,上面放着一口砂锅,慢慢咕嘟着中药。
盛安宁挺意外刘治国和丁红能来,来刘治国的面子上,还是挺热情的邀请他们去客厅坐。
又去拿茶杯过来给两人泡茶。
刘治国有些不好意思:“弟妹不用忙了,周还没回来呢?”
盛安宁点头:“今天可能是耽误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你们吃饭没有?”
刘治国知道这是一句客套话,赶紧点头:“吃了吃了,我们就是吃了饭过来,有点儿事想麻烦你。”
盛安宁扫了眼一直没话的丁红,也能猜到他们是什么事,在两人面前坐下,等刘治国。
刘治国沉默了一会儿:“我听你嫂子,你前些天见她,还建议她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你是不是发现你嫂子不对劲了?”
他的就很委婉客气,盛安宁也不好不,点点头:“嫂子去检查了?检查结果怎么样?”
丁红也知道自己再不开口,会让丈夫难做,语气虽然不上热络,却也没那么冷淡:“脑子里长了肿瘤,周一还要进行一次专家会诊,确定后可能会要做手术。你是怎么发现的?”
盛安宁着丁红:“你最近半年,是不是竟然有恶心头疼的症状?而且有时候会觉得眩晕?”
丁红点点头:“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我还以为是因为身体不好贫血呢。”
盛安宁摸了摸自己眉骨:“你这里还太阳穴这里已经有些变化,你如果照镜子就应该能出来,和你以前是有些不一样的。”
而且她还可以判定,丁红是最普通的脑肿瘤,而她的脸上具有最明显的脑肿瘤特征。
丁红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眉骨和太阳穴,她照镜子时也发现有些不一样,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又瘦了一些,才会变成这样的。
刘治国却一头雾水,仔细地了妻子几眼,丝毫没觉得丁红和以前有什么变化:“你的是真的?我怎么不出来。”
盛安宁笑了笑:“并不是有很明显的变化,你她左右眉骨是不是不一样了?外行确实不出来的。”
丁红信了,盛安宁确实是有点儿东西,可是又拉不下脸来问是不是一定要开刀治疗,她也是医生,却在自己的问题上,有些犯迷糊了。
垂眸着手指不话。
刘治国还不知道妻子和盛安宁之间发生过摩擦,见盛安宁挺好话,追问道:“那,如果做手术,是不是就没有问题了?”
盛安宁点头:“是,问题不大,及时做手术,只要肿瘤是良性的就没问题。”
刘治国刚放下的心,听到还要肿瘤是良性的才行,又忍不住提了起来,搓了搓手带着几分局促和紧张,想转移注意力压下心中的慌乱,却一时半会做不到。
虽然见惯生死,可是对方是自己的人,他做不到过分的冷静。
丁红还没见丈夫在外面面前这样失态过,坐姿端正,像个孩子一样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