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捉到他与苏芷清,他到底多大的胆子?那是他娘!”陆远泽头顶绿油油,这顶帽子,还是亲儿子戴的。
裴氏心头一惊。
她不敢抬头陆远泽,只死死的抱着儿子落泪。
“一个女人,睡就睡了,你打死他做什么?”
“他还是个孩子,只是犯错罢了?你好好教啊。”老太太心疼孙子。
“苏芷清平日里就是个妖娆的,景淮懂事,没有定力罢了。”
“你打死他能做什么呢?”老太太抹着眼泪。
哭喊着叫大夫。
陆远泽当真被她一席话气得喉咙发紧,闷哼一声,一口血吐出来。
被气的。
“儿啊,你也莫要太置气。景淮年纪,没有定力,处死那贱婢就是了。儿子可是你亲生的,还有三日出桂榜,他还要给侯府挣脸面呢。”
老太太心里也憋屈。
裴耀祖没脑子,胆,她了解裴耀祖。
若无重金利诱,他压根不敢杀人。
她怀疑陆景淮指使裴耀祖杀砚,这段时日,便一直冷淡陆景淮。
可她已经为陆景淮,欺骗许氏十八年,将孙儿孙女逐出家门。
记在族谱上的,只有陆景淮一个孙子!
她已经没有退路。
另一方面,她对陆景淮倾注所有心血,当年陆景淮才八岁,这么的孩子,真的敢买凶杀人吗?
事后还生挖舅爷爷眼睛和舌头。
老太太夜里辗转难眠,此事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心里。
一边是弟弟,裴家唯一的男丁。
一边是孙子,疼十几年的孙子。
“桂榜……对,桂榜。”陆远泽稍稍冷静几分,抬手拭去嘴里腥甜。
“苏芷清呢?”
“把她拖出来,杖毙!”陆远泽眼底狠辣。
不管此事真相,苏芷清必死。
苏芷清嘴里堵着破布,被人按在凳子上,一棍又一棍,一声又一声。
血迹蜿蜒,洒落庭院。
此刻陆元宵,也跪在家中认错。
“你好大的胆子,带着妹妹捉奸?”
“妹妹才多大,不到两岁啊!这等脏事,你怎么敢污妹妹的耳朵?”
“若教坏妹妹性子该如何是好?”许氏戳着陆元宵脑门。
“娘,我知道错了。”陆元宵甚至不敢,妹妹还引得全城围观。
陆朝朝见哥哥跪下,自己也跪在旁边。
老老实实不敢乱动,低垂着脑袋。
还将身旁的狗狗按在身边,把它的前腿弯曲,跪在地上。
狗?
一脸无辜的着她。
许氏被她气乐。
“追风又没错,它跪什么?”
“朝朝,知道哪里错了吗?”
陆朝朝偏着脑袋,家伙认真思考片刻,点着脑袋:“我知道错了,凉亲。”
“错在何处?”许氏沉着脸。
“错在,没叫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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