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奇怪,我直觉她有点来头,不可能默默无名。
这时我想起了欧阳甜,这个工作狂每天就是应酬,研究其他公司的事情,如果A市冒出一个有点来头的女人,她大概率会注意到。
我立马发了一条信息给欧阳甜:相亲怎么样了?有空回我一下,我问你个事。
一分钟后,我接到了欧阳甜的电话。
“啧啧,意意,那个司礼帅的一批啊!我着人家都想要掉口水了!”欧阳甜毫不掩饰自己对司礼的喜欢,“怪不得我以前对其他男人不感冒,原来我喜欢这一款,姐决定了,就他,我要和他搞对象!”
“来是春心荡漾了,可以可以。”我由衷地为欧阳甜感到开心,能够有一个感兴的男人,对她来不容易。
“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你到家了吗?”欧阳甜问我。
“到了,我问你个事,你知道A市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冒出来的人物,姓何,是个五十岁出头的女人。”我大概形容了一下,因为我对那个中年女人知道的很少,就在梦乐厅见过两次。
欧阳甜想了一会儿,“没什么印象,你要不等我回去问问?”
“好,那你有结果了告诉我一下。”我答道。
随后我便去倒了点红酒,算是睡前助眠,在我刚喝完的时候,欧阳甜的电话又过来了,我没想到速度竟然这么快!
“意意,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叫何晚娇,国外回来的,她老公是国外密斯集团的副总裁,这次回国好像是来投资开公司的,你认识她?”欧阳甜问我。
“不认识,我就是……之前和邓晶儿她们去听音乐会时见过她一次,她和我爸一个同事在一起坐着聊天,我有点好奇。”我这个解释算实话,又带了一点点隐瞒。
欧阳甜没有多想,和我闲聊几句后就去洗澡了。
我则是更加难以入眠,何晚娇的身份居然还挺不简单。
如果林肯车后面的那个人真的是蔚蓝,那么蔚蓝是怎么认识这个女人的?
我脑子里有点乱,倒不是介意蔚蓝再度出现在A市,我甚至猜到了她不会甘心,一定会回来的,只要她还活着。
我只是觉得这次回来,她有了一个靠山的话,会掀起一些麻烦,我很烦去面对这些。
因为这个问题,我险些一夜没睡着,直到凌晨五点半,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到了上午十点半的时候,我接到了于一凡的电话。
“喂?”我迷迷糊糊地开口,“谁啊?”
“……”对面沉默了几秒,才响起于一凡清冽的嗓音,“你别告诉我你还在睡觉。”
“哦,于一凡啊,嗯嗯,我在睡觉,怎么了?”我眼睛都有点睁不开,话也是含糊不清,忽然我想到了托他找妇产科医生的事情,顿时清醒了起来,“起来了起来了!就是上午又困了,眯了一会儿!”
当医生的估计都有什么特殊癖好,比如自己作息健康,就苛求别人也作息正常,不惯别人不健康的生活方式。
我发现于一凡是有点这个倾向的。
“今天下午有没有空,我约了一个资深的妇产医生,你可以去。”于一凡果然是一个言出必行的男人,给我找就给我找。
我心里一阵激动,“好,有空,你是哪家医院,哪个医生!”
“都发给你了,你确定是刚才才眯了一会儿?”于一凡满是怀疑,“我八点左右发给你的。”
言出必行的男人都有点较真呢,我干笑一声,“我先信息。”
挂了电话后我火速了一下微信,于一凡不仅给我发了信息,还给我打了语音电话,我没接到而已。
刚才那个谎真是毫无意义。
确定了时间地点和医生身份后,我便起床简单地冲了个澡,换好衣服下楼吃饭,我爸妈此时都不在家,应该各忙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