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提着一壶果茶,进了江业的帐篷。
她斟满一杯茶,放下茶壶。
立时有一股甜甜的果香,萦绕在帐篷之中。
江业眼底发亮,“这茶是……”
采把食指放在唇边,“嘘……我见江爷今日吃了那传中的果子,心情大好,不由趁主子洗果子的时候,拿了几颗,学着主子的样子,煮了果茶。”
江业整张脸庞都亮了,他目光灼灼着采,把人家姑娘得面皮发红。
“采!你可真是太棒了!你知道这果子有多珍贵?!宝物啊!这才是真正的宝物!”
江业着,上前紧紧握着采的香肩。
采嘤咛一声,脸儿红得更厉害了,她声道,“江爷觉不觉得,他们一家,不是一般人?”
江业嗯了一声,“当然……我不是问过你?你,他们能战蟒,能收服大蟒,能让大蟒献宝!还能为大家伙儿解毒、提升功夫!”
采点点头,“所以我在猜,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在大冶朝,以他们的本事,应该在京都呀!怎么会在这地方,队伍里?”
江业眼睛微眯,目不转睛地着采。
采压低了声音,“上次江爷问过我之后,我便留心观察……我发现……”
采迟疑地顿了顿。
“你发现什么?”江业连忙问道。
“我发现,他们虽然衣着普通,但其实他们有很珍贵的饰品,有些甚至叫什么敕、敕造……”
采皱着眉头,一脸疑惑,“敕造是什么意思呀?”
江业一把捂上她的嘴,“嘘!”
采隔着衣服,都感受到了江业怦怦的心跳。
“果然!我果然没猜错!宫中敕造!”江业呼吸急促,“他果然是……”
“采!采!”
就在江业放松警惕,要脱口而出时。
外头突然有人大喊采的名字。
江业的话音戛然而止,他朝外了一眼,连忙放开采,“叫你呢,你快去吧!留心观察,有新的情况,再来告诉我。”
采脸上带着些不甘不愿。
“快去吧!莫叫人怀疑你!”江业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儿,“玉容散好用吗?用完告诉我,我叫人给你弄新的来!”
采嗯了一声,这才扭头出了他的帐篷。
马千乘正沉着脸,背着手,站在不远处。
她目光沉沉,非常不悦地盯着采。
采也恨恨地了她一眼,“都怨你!”采气哼哼道。
马千乘微微一愣,当即火大,“哈!嫌我坏了你的好事,是不是?”
“对!”采不但不知悔改,反而理首气壮。
马千乘气得头晕,“我以为,只有李老九是那没良心,恩将仇报的家伙!没想到采你也是……”
“你嘴巴放干净点!”采气呼呼地,毫不软弱,“坏了我的事,没你好果子吃!”
“呵,呵呵,”马千乘气笑了,“你果然己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采了!以前的采,虽然软弱胆,遇事儿就吓得腿软。但至少她明是非,知善恶!”
“你呢?有人给你点儿甜头儿,给你点儿好处,替你撑腰,替你打跑流氓登徒子……你就不一样了啊?胆子大了,还拽起来了?”
采深深了马千乘一眼,“你跟踪我?”
马千乘转开视线,沉声道,“我提醒过你,不要背叛温老爹一家!”
采哼了一声,“你跟我过来!”
马千乘微微一愣……呵,怎么忽然觉得,她才像是做错事的那个?
采领着马千乘,一路气呼呼地回了温锦他们的帐篷。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马千乘皱眉问道。
“等着!”采气道。
等了不多会儿,温锦一家就笑笑地从外头回来。
几人进帐篷之前